老者沉悶應了聲,就帶著秦雪堯和藥草去后院了。
二人相對,姜暄和覺得拓跋扈的目光似乎有些她看不懂的意味。
“你怎么了?”
“我,你是如何求了老先生出手的?”
姜暄和愣住,“你都治好了還問什么,我多說幾句好話唄。”
“你褲腿不是這么說的,都磨破了?!彼运缇椭懒?。
姜暄和擺擺手,“還不都是為了我能升邪力氣,你好了咱們能快些去裘國?!?
知道她是故意輕描淡寫,她都不敢看自己,其實還是有所顧慮,怕他把這份恩情當成什么她難以接受的東西。
但他怎能不感動,從秦雪堯那聽說,姜暄和可是跪了一晚上,就算是友人,能為自己做到這種程度,他也......他眼眶有些熱,還是定定看著姜暄和。
“暄和,你是真想去裘國嗎?”
“嗯,有些事情必須要去。”說正事時,姜暄和還是從善如流的。
“那......如果日后你不想回去,或是暫且回不去大周,你可愿意一直留在裘國?”
姜暄和看著他,有幾分不解。
“這我不好說?!彼膊恢涝撜f什么,自己的家,許多的牽掛都在大周,異國他鄉的要久留談何容易,她的人在這,但心卻不在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