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鵬岳應下他的囑咐,拿了方子過去看,覺得眼熟,問起來,“這不是之前就在用的么?”
“是,不過城主也知道,自從您讓巫師照看,這些藥材都停了。況且咱們這陽春關也尋不到許多好的藥材......”
其實后半句是不必說的,他們都心知肚明,大夫以為巫師有法子,也不必繼續消耗城中的藥材——這些時日為了治好他的病,城中的藥鋪都空了,其他百姓就是想要拿些藥材都沒有。
按理說如此大的消耗,外地的藥商是不會放過這個賺銀子的機會,可他們剛來,那巫師也來了。
唐鵬岳不再耗用藥材,而是依賴頻繁發動的大大小小的陣法,那些藥商撲了空,自然不再看陽春關。
大夫細想才發現,他竟從沒有看過那陣法是如何起效的,也不知陣法到底是如何發動。
唐鵬岳深深出了口氣,仍然守在榻邊,“有勞你了,若是銀子不夠問管家去庫房取,藥材吩咐他們盡快買來。”
姜暄和早早就走了,那參片是她隨身帶著以應不時之需的,看那城主公子病得太厲害,也生了些惻隱之心,就給他含著了。
回到自己的小院,姜暄和有許多話要說,拓跋扈還沒影兒,她便同云叔商討。
“您看得出他是怎么回事嗎?怪嚇人的那個臉色,還有手腳,都是冰冰涼的,若不是脈息尚存,我還以為他已經......”
牧云不曉得醫術,但也有自己的猜測,“或許是中毒了,但看不出是什么毒。”
“嗯,我也覺得像,尋常的病癥似乎不會把人弄成那個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