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新楣像是沒有注意到一般,一屁股坐了下來,身在身后的二人也隨意找了個位置。
“聽說姜兄要外出一趟?”鈺哥率先開口。
姜新楣倒是要笑得舒緩許多,“有要緊的事情需要回家一趟,如今已經(jīng)安排妥當(dāng),今日來找鈺哥也是為了道個別。”
“你如今剛剛穩(wěn)下腳,也不必如此著急。”
“無法,事關(guān)生死不得不重視。”
“那姜兄城中的生意,可要我照拂一二,我聽說你前些天就在準備了,也未曾告知我。”
姜新楣直接搖頭拒絕,他是見識過做人的手段,要是讓他幫忙,那便是要取而代之。
“我也是擔(dān)心鈺哥事務(wù)繁忙,抽不出身。”
兩人只管是寒暄,馮溪薛和拓跋扈坐在旁邊少有見過這樣的情形,而且這鈺哥實在是高傲的很,兩人就坐在旁邊,也未曾見他開口詢問過。
還是說,他并未將兩人放在眼里呢?
拓跋扈看著坐在主位上的男人陷入了一陣沉思,桌上的茶水,他根本不敢碰。
等說的差不多了,鈺哥主動站起,要送姜新楣出去,這時候不知是哪里出來的下人,把門打開。
“這兩位客人不便招待,鈺某再次給你們道歉了。”
男人的笑如沐春風(fēng),馮溪薛立馬就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無妨無妨,只當(dāng)是認識了,若是有機會,咱們?nèi)蘸笤偈熳R。”
拓跋扈卻沒有說話。
送人到門口,姜新楣剛踏出門,就猛然聽見旁邊傳來一道聲音。
“拓跋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