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慕容崢已經出城了。”
此時的木磬垚正斜斜的躺在榻子上,而榻子上還有一人,正是銘遠。
此時的銘遠一只眼睛已經被蒙上了眼罩,成了一個殘廢,原本木磬垚是有些嫌棄的,但是這樣一來,似乎又有了幾分別樣的風情,木磬垚這才舍不得將人踢出男寵之列。
兩人的姿勢曖昧,緊緊的靠在一起,松松垮垮的內衫,險些暴露了木磬垚里面的大好春、光。
饒是如此,匯報的人也未曾覺得有片刻不對,而是低著頭緊緊看著地下的地板,真怕因為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,而給自己惹來了潑天大禍。
“哦?現在才出城?”
“姜暄和呢?”
“如今還好好呆在驛站,我們的人都得了娘娘的命令之后,特地守在附近,今日慕容崢出城時,還看見姜暄和為他送行呢。”
送行的自然不可能是姜暄和,只不過是帶上了姜暄和人皮的一個傀儡罷了。
“那他是去干嘛?”
木磬垚百思不得其解,旁邊的銘遠適時的為她喂了一顆葡、萄,聲音里帶著幾分討好。
“難不成是他怕了?娘娘這幾日接二連三的動作,定然是嚇壞了他,慕容崢這才慌不擇路的跑路呢。”
木磬垚心理受用,一把拉住了旁邊美人的手。
“銘遠,你如今倒是越來越會說話了。”
“能得娘娘的夸贊,是我的福氣。”
銘遠說這話的時候,眼底沒有幾分溫度,但背靠著銘遠的木磬垚并沒有察覺,但還是寬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