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槐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,從懷里把什么東西掏了出來,遞到慕容崢面前。
“這東西是二公主之前保管在我這里的,看如今這般情形,老奴恐怕是不能將東西還給公主了,皇上若是有心,明日不如就去借著這個借口上門詢問一番?”
慕容崢一把接過那卷宗,卻沒有詢問里邊是什么東西,大掌在那粗糙的羊皮紙上摩挲,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。
只是沒等到慕容崢去親口詢問,第二日,木磬垚就迫不及待將所有國家的使臣集合到了一處,她瞞著慕容崢設(shè)宴在御花園內(nèi),卻不料還是被慕容崢的人發(fā)現(xiàn)端倪。
慕容崢聽說了這消息,心中總覺得不好,甚至不受控住的想到了姜暄和,他自己將東西收拾好,避開了看守自己的人,帶著自己的手下就往御花園去。
那些使臣原本還以為今日能得面見上拓跋扈,沒想到見面的還是木磬垚,臉色就已經(jīng)很不好了。
青鳥國的實者面色不善,與旁邊的幾人對視之后率先發(fā)難。
“太后娘娘倒是勤勉,近日,都是娘娘接待咱們這些人,不過我聽說昨日皇上就回來了,而且傳話的人分明也是用的皇上的名義,為何今日這里還是太后娘娘做主?”
這話說的毫不客氣,讓木磬垚臉上的表情險些沒有掛住,只是還不等她回話,旁邊玄國的使臣也跟著叫嚷了起來。
“太后娘娘不過是一女子,要是隨意插手政務(wù),恐怕不太好吧,我看太后娘娘不如和裘皇陛下商量好了這大裘現(xiàn)在到底是誰做主,再將我們這群人聚在一起也不遲。”
這話可謂稱得上是失禮,但木磬垚卻不得不擺出姿態(tài),臉上依舊掛著得體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