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等等,你別笑了,我等會兒還要吃飯。”詹元浩不忍直視的嫌棄道。
沈黎黎笑容僵了。
心底的小人將詹元浩狂揍了一頓,將全部的怒火都宣泄了出來。
沈黎黎這才平靜了很多,然后淡淡的威脅道:“表哥,我不動手,你也把照片刪了,咱倆就是此跳過,還能繼續(xù)當好表兄妹,不然大家就魚死網(wǎng)破?!?
詹元浩倒是見好就收,冷哼了一聲,當著沈黎黎的面,把照片給刪了。
沈黎黎這才松了一口氣,然后忍辱負重的,和詹元浩“相親相愛”的往食堂走去。
等兩人吃完飯,走回軍用藥劑部,準備接著煉藥劑的時候。
竟然發(fā)現(xiàn)藥劑部的門口被堵了。
只見一個穿著上校軍銜的軍裝男人,低頭沉默的跪在藥劑部門口。
他的身旁還躺著一個昏迷的男人,男人同樣是一身軍裝,而且同樣也是上校軍銜。
但和周圍人不同的是,這個昏迷的男人渾身干瘦,眼窩深陷,仿佛隨時就會斷了最后一口呼吸。
此刻男人的身邊正有,兩個醫(yī)護人員不停的勸導著,
就連周圍旁觀的藥劑師,和軍人們也在善意的勸說。
只是跪著的那個男人仿佛木頭一般,對周圍的關心充耳不聞。
沈黎黎和詹元浩對視一眼,然后一起看向一個比較熟悉的藥劑師。
“陳叔叔,這是怎么回事?。俊闭苍浦噶酥改莾蓚€人問道。
陳亮又看了一下,事件中的兩個主人公,才可惜一般的嘆氣道:“跪著的那個叫溫玉成,快斷氣的那個叫陸云生,他們是一對夫夫?!?
夫夫?
沈黎黎的腐女之魂覺醒了,但想到現(xiàn)場氣氛不適合,又強壓了下去,安靜的接著聽陳亮述說。
“這倆人不僅是夫夫,也是最默契的搭檔,只可惜三個月前陸云生為了救一個小孩兒,被蟲族偷襲了,然后就變成了這幅樣子?!标惲琳Z氣中充滿了遺憾道。
“那他們?yōu)槭裁床蝗ボ妶F醫(yī)院,反而來藥劑部了,難道這邊有辦法可以救陸云生?”沈黎黎疑惑的問道。
“醫(yī)院都救不了的人,藥劑部又怎么可能救得了?!标惲磷猿耙宦暎缓笥纸又溃骸皽赜癯刹贿^是以為青云宗師也許有辦法,所以才像握著救命稻草一樣,跪在這想求青云宗師救他的伴侶罷了?!?
“可這里是軍團,他這樣相當于在干擾藥劑部,之后的處分恐怕會很嚴重。”詹元浩推了推眼鏡,看向那兩人的眼神,仿佛在看傻子一樣。
“溫玉成連活下去的欲望都沒有了,又怎么會在乎這些?恐怕只等陸云生一斷氣,溫玉成還會再做傻事。”陳亮似乎很了解他們,所以語氣很篤定道。
“對了,陳叔叔,你還沒說陸云生到底是得什么病了?為什么會治不好?”沈黎黎更關心這個。
“精神空間被摧毀了,怎么醫(yī),做再多也只是等死罷了。”陳亮說完,不忍心再看下去了,搖了搖頭,回到了軍用藥劑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