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勛明白,武帝這是要借坡下驢,需要臺階。
“回皇上,奴婢認為此事暫未查明之前,若是將西涼王直接打入打牢,恐怕不能于天下百姓們交差,更無法跟住手北涼的將士們交差。”
“若是有心之人在中推波助瀾,恐怕會傷了陛下的圣名!”
“但奴婢認為,太子把三皇子帶回蘇家醫治,此事不妥。”
長公主聽聞,神情大喜。
魏勛可是武帝身旁的紅人,人貴重。
只要他開口,武帝必定會深思熟慮。
武帝眸光閃動,說道:“給朕說說哪里不妥?”
魏勛沉聲:“奴婢認為西涼王應當由太子帶回西山醫治,這樣既可以堵住有心之人的嘴,也能保住西涼王的安危。”
武帝聽聞,點了點頭。
若是把西涼王帶回蘇家。
日后太子恐會落得伙同西涼王的罪名。
武帝當即下令:“好!朕這就令太子將西涼王帶回西山醫治,等其蘇醒之后,朕再親自審問此案!”
武帝看這李龍鱗,沉聲道:“在此期間,你全權負責西涼王的安危,不能有半點閃失!”
長公主滿是錯愕,想要開口阻攔。
但見武帝目光如刀,便不敢多。
李龍鱗雙手抱拳,應道:“父皇,兒臣明白!”
李龍鱗暗暗朝魏勛使了個眼色。
不愧是被稱為九千歲!
說話滴水不漏。
三兩語便幫自己解了燃眉之急。
魏勛微微頷首,自然明白李龍鱗心中用意。
現如今朝中形勢波譎云詭。
魏勛明面上不能表現自己和太子穿同一條褲子。
所以只能出此對策。
長公主跪在原地,滿臉怨念,表達自己無聲的抗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