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呂皇后便自顧自的往外走去。
剎那間,她又找回自己權傾后宮時的感覺!
噔!
銀光閃現。
兩名錦衣衛拔劍出鞘,明晃晃的刀刃擋在呂皇后面前。
呂皇后臉上閃過一抹錯愕:“魏公公,這是何意?”
魏勛淡淡一笑:“呂皇后。你恐怕意會錯咱家的意思了。”
呂皇后顫聲道:“你不是來接我回鳳棲宮的?”
魏勛搖了搖頭:“不,我是來送你上路的。”
“上...上路?”
呂皇后一個踉蹌,摔倒在地。
昏黃的燭光交錯清冷的月光。
映照在呂皇后那煞白的臉上。
“這不可能!”
“是誰派你來的!”
“放肆!你不過是本宮身旁的一條狗,你也敢傷我性命!難道你就不怕武帝降罪于你?”
魏勛露出一抹苦笑,將那三尺白綾扔在呂皇后身上。
“呂皇后,是你自己來,還是我幫你?”
看到那御賜的白綾之時。
呂皇后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。
她不明白,更想不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。
難道自己天衣無縫的計劃泄露了?
即便如此,時間也不會這般迅速!
西涼嘩變還為波及至京師...
魏勛冷笑道:“呂皇后,恐怕你現在還在等西涼軍還為攻入京師于你匯合。”
霎時間,呂皇后面如死灰:“魏勛!你好大的膽子,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!”
呂皇后更多的是震驚。
震驚于魏勛一介宦官,又怎會知道自己天衣無縫的計劃!
魏勛將那封密信握在手中,冷聲道:“呂皇后,想必這封密信,你甚是眼熟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