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龍鱗身騎高頭大馬行在最前,洛玉竹則不喜歡騎馬,所以便坐在轎子里。
魏勛打馬上前,跟在李龍鱗身旁:“殿下,有幾句話,奴才不知道當講不當講。”
李龍鱗瞥了他一眼:“說吧,有什么事。”
若放在以前,李龍鱗是絕對不會讓魏勛開口的。
不知當不當講,那就是不當講!
不知該不該說,那就是不該說!
但現在李龍鱗想要揣摩一下魏勛這墻頭草整日到底在想什么,所以專門給他挖了個坑。
魏勛壓低聲音:“殿下,這自古以的,婚姻大事,父母之命,媒妁之。”
“現在您雖然貴為太子,但也容不得胡來吧?”
李龍鱗眉頭緊鎖,問道:“何來胡來之說?”
魏勛聲若蚊蠅:“現在朝中大臣們都傳開了,說您娶了一個商人的女兒。”
“您簡直是糊涂啊...”
“婚姻之事講究門當戶對,士農工商,在大夏商人可是賤籍。”
“您是當朝太子,娶一個出身商籍的妃子,這影響恐怕有些不好...”
李龍鱗眉頭微皺:“這是父皇的意思?”
魏勛連忙搖頭:“不不不,這只是奴才的一點想法...”
李龍鱗臉色大變,冷聲道:“皇上都不反對,輪得著你一個奴才在這指手畫腳?”
“本宮娶妃子,你插什么嘴!”
“滾一邊去。”
魏勛被懟的啞口無,識趣的跟在李龍鱗身后,不敢再多說半句話。
一個時辰后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