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眾錦衣衛(wèi)麻利地將任笑寒五花大綁,扔在地上。
任笑寒咬牙切齒,說道:“士可殺不可辱!”
“你快殺了我,給我個痛快!”
一道熟悉的聲音悠悠傳來。
“殺了你怎么能行?你還有大用處。”
李龍鱗負手從一旁走了出來,臉上帶著淡然的笑意。
任笑寒臉色鐵青:“李龍鱗,我早就該想到,這是你的圈套!”
李龍鱗笑道:“那你為何早些沒有想到呢,這總不能怪到我的身上吧?”
“說,是誰指示你去殺宋瘸子的!”
任笑寒冷笑一聲:“無可奉告!”
“你今天就算是把我殺了,也別想從我口中得到一個有用的字!”
“我是不會說的!”
李龍鱗仰頭大笑:“你可不要忘了,這可是北鎮(zhèn)撫司的地盤,想必你一定聽說過詔獄的名號吧?”
北鎮(zhèn)撫司的詔獄是出了名的人間煉獄,人人聞風(fēng)喪膽,任笑寒也不例外。
任笑寒臉色陰沉:“李龍鱗,你好狠的心!”
李龍鱗淡然一笑:“如果不對你心狠,那恐怕本宮早就死在南山之中了吧。”
“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,你把你知道的如實告訴我!”
“若不然我讓你后悔生出來!”
任笑寒倒吸一口涼氣。
她倒不是被北鎮(zhèn)撫司的詔獄嚇到,反而是被李龍鱗身上的氣勢嚇到了。
任笑寒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。
李龍鱗問道:“說,為什么要殺宋瘸子!”
任笑寒回答道:“為了殺人滅口。”
“想必你能查到宋瘸子,也一定知道西山發(fā)生了什么。”
李龍鱗說道:“所以西山的一切都是宋瘸子而為?”
任笑寒點了點頭:“沒錯。”
李龍鱗沉聲道:“為什么要這么做?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