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勛顫聲道:“奴才聽說是因為上次談價南洋公主和太子殿下鬧得不歡而散。”
“所以太子殿下便不愿再見南洋公主,將她晾在了鴻臚寺之中。”
聞。
武帝坐正了身子,臉色一黑:“什么?”
“老九豈能如此胡鬧!”
“難怪這么久過去了,朕都沒有聽說南洋朝大夏送錢的消息。”
魏勛繼續(xù)說道:“南洋使團為了見太子殿下,足足在宮外跪了數(shù)日。”
“還是奴才親自去找殿下求情,殿下才答應(yīng)見面的...”
砰!
武帝本就因為缺錢的事情怒在心頭。
他現(xiàn)在聽到魏勛說出這話,更是生氣,怒喝道:“豈有此理!”
“立刻將他叫來,朕要親自問他到底想要干什么!”
魏勛點頭如搗蒜,忙說道:“皇上息怒,奴才這就去...”
片刻后。
李龍鱗身著蟒袍,腳踩云靴,昂首挺胸,邁步走進御書房。
他徑直跪拜在武帝面前,抱拳行禮:“兒臣叩見父皇。”
武帝坐在龍案后,陰沉著臉,說道:“老九,你可知朕這般叫你來所為何事?”
李龍鱗搖了搖頭,如實道:“圣心難測,兒臣不知。”
武帝指著面前如山一般的奏折,冷聲道:“你看看這些奏折,難道你還不知道嗎?”
“現(xiàn)在朝中百官張口閉口就是朝朕要錢。”
“而朕的銀子呢?”
“先前是你答應(yīng)朕,無論如何都能想辦法將治療天花的秘方賣給南洋賺錢。”
“事到如今,這么久過去了,朕連一兩銀子都沒有見到!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