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護士一看到這神仙搭配,都有些激動。
好不容易一個小護士拔得頭籌來為阮羲和扎針。
啊,這小手又軟又嫩又白。
她都不忍心給上面扎皮圈了。
拍了拍手背,叫那青筋明顯一些,眼疾手快地把針推進去,這樣可以少疼一會。
壓好傷口貼,樊卿侗高高舉著藥瓶,帶阮羲和找了一個空位坐下來。
低燒那勁頭這會來感覺了,她腦子昏昏沉沉的,有些想睡覺。
不經常生病的人要是一生病,就會很嚴重。
阮羲和許久沒有這樣不舒服的時候了。
樊卿侗調整了一下姿勢,讓阮羲和靠在自己懷里:“你不舒服就睡會,沒事藥瓶我看著。”
“好。”阮羲和靠在他懷里,這一刻反倒是這幾個月來最放松的一次。
樊卿侗看著小姑娘白生的小臉,不知道為什么心口就酸軟鼓漲的厲害。
要是能一輩子這么抱著她也很好。
他明明不是閑的下來的性子,但是掛水這一個小時,他就真的什么都干,就是抱著她,時不時為她撩一下散落的頭發,然后看著藥水瓶。
口袋里手機震動了好幾次,他也沒有拿出來玩,如果是工作上的急事助理應該會直接打電話,而不是發信息,所以不需要急著回復。
現在只有她的事情最重要。
一只手輕輕拍著小姑娘的后背,小時候自己生病了,保姆阿姨帶他去醫院看病時,就是這樣哄著他的。
旁邊也坐著一個女人,她是一個人來的。
剛分了手,男朋友就跟前任在一起了,她生病,父母又不在身邊,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朋友們都忙,工作的工作,帶孩子的帶孩子,只能自己過來輸液。
人生病時,總格外脆弱的,看到這一幕忽然就心頭布滿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