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課,一個星期上一次,元旦前后基本上就考完試放假了,所以溫也最多可以曠四次課。
今天要是再不去,就兩次了,以后萬一想去哪玩,日子都連不上,所以溫也必須去。
“快!起床。”
阮羲和直接裹著被子一卷,讓溫也光著身子吃冷風。
畢竟屋里開16度,再裹緊被子可太開心了!
溫也委委屈屈的起床,洗臉刷牙完之后,出門上課。
當代大學生的現(xiàn)狀,100個里面能睡30個,60個玩手機,九個在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,只有一個可能在認真聽課。
溫也過去以后,其實就是換了個地方繼續(xù)睡覺,宿舍四個男生坐一排,睡了一排,反正挺不像話吧。
不過老師也懶得理,隨便吧,這一節(jié)課里一百多個學生,也就那么十幾個是抬著頭的,真正在聽課的其實就一兩個。
大學老師基本上都練就了一身可以無視你的本領(lǐng)。
反正他們的工資可以到位,你來不來都無所謂,超過四分之一就給你記掛科,簡單的很。
一下課就精神多了,下一節(jié)是體育課。
溫也去廁所用涼水洗了把臉,這才晃晃悠悠地跟石得右他們一起往操場走。
“老幺,你怎么困成這樣,昨天晚上那啥太晚?”
胡澈這小子開口就是葷話,高澤他們都笑出聲來。
溫也捶了他一下:“想什么呢?我是那種混蛋么!”
“你別說你沒碰過姐姐,我不信。”胡澈不服氣了。
“不想亂來,我以后要娶她當老婆的。”溫也笑了笑。
再親密他也沒有到最后一步,就是想著等后面訂婚了,或者見過家長以后訂下來再那樣。
溫也是年輕,但是在有些方面可能受父母影響他挺固執(zhí)的。
“牛批!”
三人都給他立了個大拇指,這贊揚挺特么復雜的,服他是柳下惠嘛?!
跑完兩圈以后,就讓自由活動,溫也拍著球和高澤在籃球框下等。
石得右和胡澈買水去了。
突然,頭頂有一片陰影灑下來。
溫也抬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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