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啊,我爸爸愛喝茶,每個來家里做客的叔叔阿姨也都會陪我爸爸小飲幾杯。”
“那回練完琴下樓,我見我爸爸放在茶臺上的那套新茶具好看,就一個人坐在那里擺弄。”
“其實,我也不知道那天自己是怎么想的,去廚房拿了白醋過來,挨個倒在茶具和茶杯里。”
“就可能好奇,白醋煮熟是不是會不酸一點吧。”
“來來回回七八次,那茶壺大概都被白醋腌入味了。”她嘴角始終噙著笑容。
“茶臺底下的進水孔連著水桶,都是干凈的拉昆安第斯山脈礦泉水。”
“我把剩下的白醋一股腦倒進水桶里。”
“離開茶室前,我把茶具洗干凈了,鋼琴老師叫我回去上課,我就把這事給忘了。”
“直到那天晚上吃飯,來我家做客的叔叔委婉地提醒我爸,茶葉酸了,我才想起來這事。”
“你小時候這么調皮。”他摸了一下小姑娘的頭。
“哪有,就那一次嘛!”
“其他呢,比如說你爸爸媽媽朋友之類?”他想多了解她一點。
“我爸做生意的,我媽全職太太,我有個好朋友,七歲認識的,我倆從小一起長大,我成績挺好每次都考第一,也談過很多戀愛,前陣子發生了點事情,所以逃出來了。”
“就這樣?”
“對啊。”
“你那個好朋友,是男的女的。”
想到044的性別,阮羲和彎了彎唇說:“男的。”
好了,溫也醋壇子又打翻了。
回去之后依然有些悶悶不樂。
阮羲和覺得這小孩鬧脾氣也挺可愛,故意不表態,不拿衣服直接去洗澡。
溫也一個人坐在窗沿上,難受的不知如何是好。
突然,浴室那邊傳來阮羲和的聲音。
“弟弟,幫我拿一下睡裙。”
“好。”
他拿著睡裙過來,剛想把衣服給她遞進去,就被阮羲和扯進去了。
“唔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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