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羲和手有些顫,但是他壓的緊。
“繼續(xù)什么?”
這時候還要裝傻,顧渚紫彎唇低笑一聲:“檢查身體。”
說完便覆上了她的唇,舌尖掃過唇珠,一點(diǎn)點(diǎn)試探著她的反應(yīng)。
“別,唔。”
只消她開口說話的那個瞬間,城門失守,殃及池魚。
舌根陣陣發(fā)麻。
她不去解,他便主動解開。
隨即手掌又穿過打底衫去撩撥她的清輝。
明月皎潔在他掌心,一會是這般形狀的云,一會是那般形狀的風(fēng),總之,捏揉搓扁,只叫他徹底掌控了她的情緒才好。
蔽月的晚霞被他輕輕撩起。
只看得這明月又大又圓,晶瑩剔透之下隱有瑩瑩霞光,光彩熠熠。
他低頭吻她耳廓,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:“寶貝又長大了。”
“壞。”
“那么大,會有奶么?”
她臉?biāo)查g漲的通紅:“沒有,沒有,只有生孩子了才會有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
他低笑一聲,去驗(yàn)證自己的猜想。
......
她捂著嘴失神地望著上方,這邊隔音并不好,眼眶紅的厲害,眼淚滿框,欲落不落,可憐極了。
他已經(jīng)驗(yàn)證了好幾分鐘,這叫人如何遭的住。
“大騙子。”聲音顫顫巍巍。
他知道她是真的受不了這才停止實(shí)踐。
溫柔地用指腹幫她擦眼淚。
“怎么哭成這樣。”
她死死摟住他的脖頸,羞的要死。
不想叫他瞧見。
顧渚紫抱緊她:“不哭不哭。”
“你過分死了,怎么可以這樣!”她哽咽地控訴他。
“沒有真的好可惜。”
“你還說!不許說!”
她淚眼朦朧地去捂他的嘴。
顧渚紫也沒有想真的怎么樣,今天晚上不能久留,時間也不夠,他原本只是想看她一眼而已,如今還吻了那么久,已經(jīng)心滿意足了,做人不能太貪心。
掌心擦過腰際,從打底衫里拿出,托著她的后頸:“不說,要去洗一下么?還是我?guī)湍悴敛痢!?
“要洗。”
她聲音有些小,若非他離得近,都是聽不到的。
阮羲和拉了一下上卷的衣服,咬唇,眼神左躲右閃偏就是不與他對視。
他也不急,待她整理好了,才抱她去浴室。
瞧了眼里面的大浴缸,果然是她的風(fēng)格,喜歡泡澡的人,浴室里怎么可能沒有浴缸。
他都懷疑阮羲和住在這里,一個是因?yàn)殡x學(xué)校近一個是因?yàn)樾l(wèi)生間大,放得下這個浴缸。
她關(guān)上門洗澡的時候,顧渚紫手機(jī)振動了好幾次。
他看了眼,又按下了鎖屏鍵,想再等等,等她洗完澡再走。
他就是,想再看看她。
......
“咚咚咚。”
“我很快。”
“阮阮。”
聽到他這么叫自己,阮羲和只簡單地沖掉了泡沫,便濕著頭發(fā),圍了浴巾開門。
“怎么,唔。”
他吻的很兇,是那種幾乎要燃燼她的熱。
她捂著胸口的手腕被握住,死死壓在墻上,失了力的浴巾掉到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