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叫蘇蘇的女人,不知何時跟上來了,她今晚穿的是抹胸裙,上身是干枯玫瑰色的絲絨布料,裙擺則是米白色雪紡。
很優雅,很公主,但她自然而然地順了一下裙子,坐在了沈徊欽腿邊的地毯上。
她趴著沈徊欽的大腿,先是幫他點了一根煙,又時不時給他喂草莓,如同一只乖順的波斯貓。
秦顏晚感到了一種令人不適的卑微感。
另外兩個男人腳邊也有女人,做的事大同小異,總之就是像寵物一樣伺候“主人”。
秦顏晚有些僵硬,一時不知道她要怎么做,站在那里,也沒有人理她。
直到顧景曜將麻將碼好了,才抬起眼:“還要我教你,你的位置在哪里?”
他要她跟蘇蘇她們一樣,順從地匍匐在他腳邊。
秦顏晚不愿意那樣作賤自己,沒吭聲,沒過去。
這一“犟”,倒是讓牌桌上的另外兩個男人也將目光落在她身上。
其中一個男人上下看了她一圈,笑著問顧景曜:“這就是顧總的‘籌碼’?確實有姿色,難怪你敢一開口就砍我那么多個點。”
顧景曜沒說話,打出牌。
男人從煙盒里拿了支煙,煙頭在桌子上敲了敲,沖秦顏晚:“過來幫我點支煙。”
秦顏晚突然間想起來他是誰了。
是一個地產大鱷。
……顧景曜是想拿她換地皮啊。
沈徊欽順手摸了一張牌打出去,抬起眼:“原來我的競爭對手是柳總啊。實不相瞞,這個女人我也看上,也想要,我能給顧總的項目應該不比柳總遜色。”
柳總笑:“這樣啊。”
他們說話歸說話,手上打牌的動作倒是不斷,麻將清脆的碰撞聲,一下一下敲打在秦顏晚的神經上,她整個人繃得很緊。
柳總忽然挑眉,直接推牌:“呦,大四喜,不錯啊,這女人旺我,顧總,你那個開價我同意了,今晚她歸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