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頡低笑一聲,眼里的冷,根本化不開,原本搭在沙發(fā)上的手下來直接攬住了阮羲和的肩膀。
手指一寸一寸握住她的肩頭。
就像是要將她牢牢鎖住一樣。
“我跟她從來就沒有結束過。”
他這話太堅定了,眼里的情深似海卻打動不了在場的任何一個人。
有一個詞語叫破鏡重圓。
其實,破鏡怎么可能重圓呢?
世界上,活著太難了,偏偏有人在苦難的生活里還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和意義。
分手以后的任何措施和挽留其實都很可笑,偏偏眾生蕓蕓都是俗人,為自己眷戀著的東西不愿意放手。
自愿在苦海里浮沉。
阮羲和眼皮壓下來。
整個人氣質變得散漫慵懶起來,這是她煩躁時候的表現(xiàn)。
阮羲和知道她需要和越頡好好解決一下這個問題。
“墨哥,抱歉,過段時間我去京市聯(lián)系你。”
阮羲和沒有叫別人看笑話的習慣。
“你不用怕他,我可以陪你。”
南遲墨知道越頡身份不簡單,他其實可以猜出來,但是,面對自己有好感的女人,沒有哪個男人愿意退讓的,越優(yōu)秀的越是如此。
那次從孤島回來,他就很難受看到這兩人糾纏在一起,只不過那個時候,他完全沒有立場說什么,但是現(xiàn)在不一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