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能感覺到祁斯身體一僵，很久很久都沒有反應，久到她差點睡著了，他才低低嗯了一聲。

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松開摟在阮羲和的手。

044覺得阮羲和挺渣的，而她自己卻是渣而不自知，她談戀愛時完全投入，抽離時也毫不留情，沒有一絲留戀，最重要的是，她渣的明明白白坦坦蕩蕩，偏偏那些人還就是放不下她。

就像這個時候的祁斯，他心里應該很難過吧。

“祁老師你不生氣么？”

也就是阮羲和才敢這么說話。

你獨獨不該，進我心上，又退我千尺。你看，我還沒來得及向別人炫耀你，你就已經不是我的了。

“我生氣有用么。”

他滿心苦澀，那種無力又麻木的感覺幾乎要淹沒他了。

“那你不想打我么？”阮羲和倒是來了興趣。

他笑不出來，聲音很低很低：“我舍不得。”

“你還小，想玩，我可以等，等你收心，但是不要再躲著我了，阮阮。”他一再做出讓步。

阮羲和垂著眸子，聲音卻輕軟地應好。

祁斯不能在這里久待，他是臨時過來的，還得回滬市把公事處理好了，再好好過來看著阮羲和，第二天很早就離開了。

候場區，阮羲和就坐在季蕪身邊。

他眼神復雜地看了阮羲和一眼：“你和祁斯怎么回事。”

這是兩人從昨天見面以來他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。

“他是我前男友。”

阮羲和沒有再搪塞，如實說了。

季蕪有些猜到，只是得到答案后，那種躁郁感反倒愈演愈烈起來。

他太想問，既然是前男友，為什么讓他在你屋里過夜。

但是他永遠也不會那么問。

“祁斯很在意你。”他只能這樣說。

“蕪哥我不太想討論這個問題。”阮羲和從不對前任作評價，也不喜歡跟別人去討論這個問題。

“抱歉。”他說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