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看到那車過來時，他心臟都要停了，快速的把她拉向自己，那摩托車幾乎就是擦著她的羽絨服邊開過去。

“你抱的太緊了。”

阮羲和的聲音發悶，剛才一下子撞進他懷里。

季蕪有些生氣，氣她不在意自己的安全，氣她……他松開小姑娘，向前走。

阮羲和有些無奈，她計算過那輛摩托車的加速度，聽引擎發動聲音她也能算出來那車絕對撞不到自己身上，反倒是季蕪拉了那一下，說不好兩人就要一起出車禍了。

但是她心領季蕪的好意。

“蕪哥，你生氣啦？”她過去拉了拉季蕪的袖子。

“沒有。”他態度頗為冷淡。

阮羲和低笑出聲：“哥沒生氣，那我就不哄你了。”

“阮羲和！”

“在呢！”她含笑看他。

季蕪拉住她的兩邊帽子檐，一下子把她帶過來，低頭吻下去。

帽子遮住了那些反復的輾轉和深入。

夜色迷離，雪花飄揚，十字路口的街燈昏黃，兩人親吻的畫面太美了。

……

季蕪聽到敲門聲，隨意穿上浴袍起來開門。

柳哥陰沉著臉進來。

“啪”的一聲把一疊照片扔在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