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要認錯,我是想告訴月嫂,孩子哭前發生了什么,好幫助人家盡快確定孩子哭的原因。”
“在人家眼里,你就是急著‘辯解’或‘狡辯’。”顧景曜說,“事不關己高高掛起,問到你了再說也不遲。”
別的事情,秦顏晚當然會事不關己高高掛起,但孩子,她心軟,怕耽誤了時間,造成什么后果。
她看了顧景曜一眼,這男人果然不合適要孩子,孩子都哇哇大哭了,他還能理性地分析出個一二三四。
秦顏晚客套地問:“顧總怎么沒有帶聶小姐來看雙胞胎?”
顧景曜看著她:“你不也沒跟柳厭在一起。”
“那我下去找柳總。”秦顏晚順勢轉身要走。
顧景曜反應過來被她借坡下驢了,氣極反笑。
秦下勾搭一個柳厭,身上還披著沈素欽的外套,真是礙眼至極。
在秦顏晚擦身而過之時,他突然伸手將她披在身上的外套扯走。
秦顏晚身上一涼,下意識轉身去搶:“還我!”
顧景曜順勢攬住她的腰,接納她的“投懷送抱”,挑眉看著她:“嗯?”
他同時還收緊了手臂,讓她的身體更貼緊他的身體。
秦顏晚連忙將手抵在他胸口,阻止更進一步的親密,男人身上雪一般的氣息又一次侵略她鼻腔。
她抿緊唇,仰起頭:“顧總祝我前程似錦,剛才還說不欺負我,現在又算什么?”
顧景曜相當自然:“你要摔倒,我扶你一把而已。”
睜眼說瞎話!秦顏晚屏住氣:“我現在站穩了,顧總可以放開我了。”
顧景曜目光流連在她的臉上,攬她腰的手掌,也隔著禮服薄薄的布料,上下摩挲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