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曉怎么知道我在學校舞蹈隊待過?怎么知道我在校慶上跳過古典舞?怎么知道我有一書屜的情書?”秦顏晚將擦干手,半干不濕的紙,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。
聶連意道:“這要問薛小姐。”
“前兩天,薛曉在沈氏附近的小館子門口攔住我,對我破口大罵的時候,聶小姐也在。”秦顏晚表情漸漸收了起來,“那天你們應該聊得很不錯吧。”
不是問句,是肯定句。
這些都是她高中時候的事,薛曉就算要挖她的把柄,也不會去挖那么年代久遠的,更有可能是別人告訴她。
聶連意剛好就是她的高中同學,沒那么巧合的事,所以肯定是她跟薛曉說了什么。
聶連意要辯解:“顏晚……”
秦顏晚道:“在洛菲山莊,聶小姐對我的稱呼是‘秦小姐’,我們沒那么熟,不必這么稱呼。”
“……”
聶連意停頓了片刻,再開口,總算沒再裝了,“你有證據嗎?”
秦顏晚往前走了幾步,逼近聶連意。
聶連意本能地后退,撞到洗手盆,猛地看向她。
秦顏晚好歹也當了這么多年的首席秘書,不茍笑的時候,氣場也是不容忽視的。
“聶小姐,我們井水不犯河水,我希望這是你最后一次在背后給我使絆子,要不然。”
她故意沒有把后面的話說完,最后看了她一眼,轉身就走。
聶連意僵了幾秒,不知怎的,心底涌起一股未知的不安,迅速追出洗手間,在走廊上沖秦顏晚的背影喊:“不然就怎么樣?以你的能力,你能對我做什么!”
秦顏晚側頭,直接往她最怕的地方戳下去:“他會跟我走。”
這個“他”,指的是誰,她們心知肚明。
聶連意的手指一下攥緊,情緒翻江倒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