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在野旋即轉回頭。
頓了一下,才撓了撓耳后的皮膚,抬起眼看他:“曜哥,你跟秦秘書,和好了?”
顧景曜手里握著玻璃杯,杯底墊在另一只手手心里,淡然地“嗯”了一下。
路在野:“那你為什么……”
顧景曜的眸底凜了一下。
路在野止住后面的話。
想了一下,好像明白了,哼笑一聲,隨意地靠在椅背上,“難怪人家說疼痛是最好的老師……行,我知道了,我去辦。”
客房服務來送餐,路在野正準備看看有啥好吃的,但被顧景曜過河拆橋了:“沒準備你那份。”
路在野笑罵:“行!我是老黃牛,只管干活不給吃,我自己去找吃的。”
顧景曜拿起他進門時,隨手扔在桌子上的車鑰匙,丟給他:“小心點。”
路在野擺擺手表示知道了,走得隨意散漫,帶上門的時候,有意無意地看了眼臥室的方向。
門一關上,他那不以為然的神情就收了起來,表情有些說不上來,靜靜站了一會兒,點了根煙,邊抽邊下秦。
……
顧景曜放下水杯起身進房間。
秦顏晚站在床邊左看右看,見到他進來,停頓了一下,才問:“我昨天的衣服呢?”
“送去干洗了。”
顧景曜走過去,伸手攬住她的腰,手就落到她堪堪被襯衫衣擺蓋住的地方,眼神漆黑,“沒有衣服,不會喊我?就這么出來?”
秦顏晚昨晚情緒上頭,做什么事都是順其自然,但這會兒清清醒醒的,又光天化日,這種親昵,她還不太適應。
抿了下唇:“……我不知道路在野也在,我打擾到你們了?”
顧景曜低頭尋上她的唇:“我不喜歡別人看到你這個樣子。”
秦顏晚是清冷的長相,平時看著冷靜又理智。
只有剛睡醒那會兒,不設防備,眼神懵然,像迷路的麋鹿,很讓人有想對她做點什么的沖動。
秦顏晚被他糾纏的氣息弄得心潮跌起,側頭想避開他的吻:“他不是你的兄弟嗎?”
“也不行。別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