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。”
顧景曜說,“我跟你爸,總共只見過三次。”
元旦在路上一次,奉賢鎮見家長一次,除夕夜別墅一次,總共三次。
秦顏晚聽到前兩個字就失落地垂下頭,顧景曜單膝落地,捧起她的臉,看她的眼睛:“乖乖,你要怎樣才能不陷在這件事里?”
秦顏晚搖頭,她不可能不去想這件事,突然死去的人是她的親生父親,她除非是失憶了,否則不可能不想。
顧景曜忽然側頭靠近她的唇想吻她,秦顏晚下意識躲開了,他沒追過去,只是深深地看著她。
這樣近的距離,可以清楚看到他單眼皮的褶皺,淺淺幾道,沒有平時的鋒利,只有擔心她的情緒。
秦顏晚抿了下唇,掀開被子下床,一邊脫身上的睡衣,一邊低聲道:“我要再去一趟派出所。”
她打開衣柜,找出自己的衣服,關上柜門,轉身就被顧景曜拉入懷里:“要去派出所做什么?”
“就算是自殺的,我也覺得有問題,我要去找警察,幫我查清楚。”秦顏晚推開他,沙啞道,“初十了,復工了,你去公司上班吧,不用管我。”
她自己進了洗手間洗漱,聽著水流聲,顧景曜皺起眉。
秦顏晚說是理智,又分明在固執一件事,說是固執,出門前卻還記得從冰箱拿了面包和牛奶,帶在路上吃。
顧景曜看著大門關上,神色漸漸變得晦暗,拿出手機:“何清。”
秦顏晚乘電梯下秦,出了門就看到站在車邊的何清:“太太,顧總擔心您,讓我今天跟著您。”
太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