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為他要占她便宜?顧景曜莞爾,又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,直到看不見秦顏晚的身影,方才走出大門。
何清帶著車隊等候多時了:“顧總。”
顧景曜收起了在秦顏晚面前的溫和,神色疏淡,頷首,上車,吩咐:“讓國內繼續盯緊吳慈生。”
何清說:“一直在盯著。”
沈氏科技園爆炸的時候,顧景曜雖然不知道是吳慈生搞的鬼,但還是憑直覺意識到,吳慈生最近太安靜了,不太對勁,便吩咐了何清派人盯著。
顧景曜支著手,抵著額角,他就算臉上有不太體面的傷,氣場與威嚴半分不減。
他一直覺得,柳、沈、吳這三人,吳慈生是最毒的那一個。
……
秦顏晚回到主屋,剛好看到池南指揮手下把幾個痛哭流涕、拼命求饒的傭人拖走。
“眼線?”秦顏晚問了句。
池南點頭:“正是,就是他們暗中向伊麗莎白夫人傳遞消息,商總說全部逐出馬賽。”
秦顏晚在莊園都要演,就是做給這些眼線看,好讓他們去告訴伊麗莎白夫人她的慘狀。
現在戲落幕了,這些“演員”,自然要下臺。
“他在書房?”
“是。”
秦顏晚便去了。
商時序又站在窗戶邊,涼風吹動他的頭發,他的目光有些悠遠淡漠。
秦顏晚站在門口,從未如此認真地看著他,看他的臉,看他的五官,看他們有沒有哪個地方……長得相似。
商時序察覺到她在看他,先是往下垂,然后轉來看她。
秦顏晚這才走進去,將窗戶關上:“倒春寒冷,你小心自己的身體。”
商時序的話幾乎跟她同時說出:“你有什么想問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