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顏晚從警局離開,便直接回到丹尼莊園,抓緊下了幾道命令。
晚些時候,商時序也從集團回來了。
她就對他說:“明天我得回國了。”
“因為吳慈生被保釋的事?”商時序也知道了,“警方對他提出的多項指控都是間接證據,缺少最強有力的那一環,他還出具了一份身患疾病的報告,所以獲得保釋。”
“他最會這些操作了。”秦顏晚冷笑,“不過我剛從伊麗莎白·洛菲那兒知道一些有意思的東西,真好檢驗一下是不是真的。”
商時序點頭。
他不阻攔她回國,只是垂下眼眸看她。
然后拿起她的手,變戲法似的,手里忽然多了一條白色的手串。
他五指撐開手串,戴到她細細的腕上。
秦顏晚神色好奇,什么意思?
“下班的時候,在公司門口看到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,背著一個竹籃在賣這些,很便宜,但我一眼看上,就想送給你。”
作為珠寶線的負責人,秦顏晚對這些珠子還是有點懂行的:“這是天然白蝶貝,也就是貝殼打磨出的,會有些淡淡的柔光。”
“像月光一樣。”商時序輕聲接著話。
又看進她的眼:“我還要留在馬賽,處理洛菲集團,這次不能陪你回國了,你快些處理,四月是我們的婚禮,你還記得回來。”
秦顏晚看著手腕上的珠子,它松松的搭在她的手腕上,并不會給她禁錮的感覺。
她說不上什么感情,片刻后,對他自然一笑。
“嗯,我記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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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,秦顏晚就帶著桑杉,踏上返回申城的飛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