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先去找了顧家一家四口的照片,和商家一家四口的照片,結果一張都沒找到……好吧,就當是年代久遠,失傳了。”
“然后我又去找了顧家從前的傭人,和商家從前的傭人,想讓他們認一下顏回夫人的照片,結果也是一個人都沒有找到……這就很奇怪了,顧家和商家的傭人,加起來少說有二十人,怎么會那么巧,一起消失呢?”
秦顏晚“嗯”了一聲,重新換了一個盤,機械地重復著包餛飩的動作。
“我就干脆一個個查,這些傭人,有些是自然逝世,有些是跟著工作的兒女離開老家去外地,有些則是……有人為他們買了房,找了工作,還給了錢,讓他們離開原住處。”
路在野沉聲,“讓他們離開原住處,就是為了讓想找他們的人,找不到。”
秦顏晚又“嗯”了一聲,既是贊同他的看法,也是表示自己有在聽。
“我繼續查,終于找到了兩個顧家的傭人,他們看了顏回夫人照片,一個說她很像顧夫人,一個說她就是顧夫人,還說出了顧夫人的性格,活潑熱情,開朗大方,這些跟顏回夫人也對得上。”
路在野舔了下唇,“所以我認為,顏回夫人就是傳說中,在丈夫被判死刑,兒子被人販拐走后,絕望之下跳河自殺的顧夫人。”
也就是,秦顏晚的親身母親。
秦顏晚低垂著眼,沒有任何表情。
她沒有去驗商時序的dna,這對他來說太冒犯,也羞辱了他們這十幾年來的感情,何況她也接受不了白紙黑字冷冰冰的數據。
但她也不是能稀里糊涂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人,她還是想知道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