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顧景曜回家洗了澡,然后獨自開車出門,去了她定位的地方。
不是辦公室,也不是老房子,而是前往機場的一條路。
道路開叉出一條不知道通往哪里的小路,似乎很久無人涉足,荒草叢生,也沒有路燈。
保姆車停在黑暗深處,開著前后車燈,桑杉和保鏢護衛在周圍。
顧景曜的車停下,桑杉和保鏢都當做沒看到他,他走上保姆車。
秦顏晚坐在真皮沙發上看平板,他關上車門:“你現在要出門?去哪兒?”
秦顏晚手里轉著電腦筆:“顧總幫我批了那么多工作,不知道我手里一家工廠出了事?”
顧景曜才松開眉頭,朝她走去:“珠寶被盜的事?這也要你親自處理……嗯。”
秦顏晚在他靠近的時候,就直接跳上他身體,堵住他的唇:“啰嗦。”
本來沒想找他,但他主動問了,反正時間很充裕,來一次也無不可。
但做就做,話別那么多。
保姆車的后座有床,不大,但逼仄的空間能讓彼此更貼近。
可能是在戶外,可能是知道外面有人在,兩人都有些緊繃,感覺很不一樣,一次都差點不夠。
顧景曜用濕紙巾清潔彼此,低頭吻她有些紅暈的眼尾:“什么時候回來?”
秦顏晚的心跳還沒有完全平復,靜默了片刻后,說:“暫時不回來,處理完事情,直接飛馬賽。”
辦婚禮。
她睜開眼,和顧景曜對視著,“顧總,這也許是我們最后一次,也許不是,如果不是,那下一次,你就是跟‘人妻’做了,你真成小三了。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