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個人圍著一口大鐵鍋,吃著熱氣騰騰的笨大鵝,就著兩盤涼菜,喝了一箱啤酒。當(dāng)然,徐疏影和葉奕行就喝了一瓶,剩下的都是駱歲安和沈昊喝的。
結(jié)果可想而知,沈昊喝了個七分醉,駱歲安喝了個全醉,但兩人誰也不承認(rèn)自己喝多了,越喝越上頭,非要再讓服務(wù)員送一箱接著喝。
接著喝是不可能的,葉奕行不廢話,直接把駱歲安從座位上提溜起來,然后看向徐疏影:“疏姐,麻煩你送沈昊回學(xué)校。”
“行,你去送駱歲安吧。”徐疏影反正回家也順路,經(jīng)過沈昊的學(xué)校。
葉奕行把人帶走,順便把賬結(jié)了,駱歲安迷迷瞪瞪的被他帶出飯店,外面冷風(fēng)一吹稍微清醒了一點(diǎn),但不多。
“你家住哪兒?”葉奕行問她。
駱歲安嘴巴一癟:“我沒家了,葉奕行,我早就沒家了。”
葉奕行心口一疼,攬著她上了一輛出租車,跟司機(jī)報了自家的地址。
“你要帶我去哪兒?”駱歲安暈暈乎乎的靠著他。
“回家。”葉奕行道。
駱歲安不高興:“騙人,我沒家。”
“你有。”葉奕行哄著她:“我家就是你家。”
“不是的,我家是我家,你家是你家,你家怎么可能是我家。”駱歲安腦子暈,邏輯還沒有徹底跟著暈。
葉奕行忽悠她:“我不是你男朋友嗎,男朋友的家就是你家。”
“咦?”駱歲安想了想,然后傻笑:“好像是哦。嘿嘿,那你帶我回家,我太想家了。”
“好,我?guī)慊丶遥愎裕人瘯!比~奕行聲線低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