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還記不記得,我跳海那晚,我和祝遙遙找到了給你母親捐腎的女孩......”
厲北琛眸光僵硬起來。
溫寧凄冷嗤笑,“不知道我跳海后,黎向晚是怎樣杜.撰事實(shí)的??赡悻F(xiàn)在知道了吧,的確有那么一個女孩被黎向晚買賣,給你母親捐腎,而黎向晚身體里,應(yīng)該兩顆都還在?
對了,我跳海那一晚,你覺得黎向晚是怎么挑撥你,造成你誤解憤恨了我三年?”
厲北琛如醍醐灌頂,整具身軀都無力的后退了兩步,胸膛被她綿綿的話語,刺入徹骨寒風(fēng)。
溫寧給沈棠綁好心脈帶,戴好臨時氧氣罩,她寥落地站了起身。
“寧寧?!鄙蛱陌蟮乜此?,她急于說出真相,就是不想讓這兩個苦命的孩子再誤會。
溫寧低垂眼簾,清清冷冷的沒有回頭。
“兒子,還愣著干什么,你做錯了那么多事,無論怎樣,都要追回她啊?!鄙蛱牡?。
厲北琛痛徹心扉,眼底晦暗無比的追了上去,“溫寧!”
地下室的上面,一樓,破漏的房子里,霍凌正神情焦灼,猶豫不決的走來。
溫寧跑過去環(huán)視他的身后,焦急道,“霍少,我的兒子墨寶呢?剛才厲北琛讓你搜尋,你找到了嗎?”
霍凌猛地抬頭,眼神有所閃避。
這時,厲北琛抱著沈棠上來了,他也看向霍凌,“孩子呢?”
“三哥,溫寧,我很抱歉......我搜遍這屋子上上下下,甚至周圍數(shù)米,都沒有找到墨寶?!?
溫寧一下子手腕失力,腦子里嗡嗡的陷入一陣空白。
她不相信,冷笑似的開口,“你說什么?霍少,你認(rèn)真找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