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靳庭擰眉皺起,突然想到那天李承聿和莫韓報案,他仔細(xì)看了眼李承聿,那時就覺得這個男人,臉上的溫潤變得陰沉冷酷了。
“你這么一說,我也記起三年前,老三對李承聿做了很多過分的事了。
記得那次李承聿和溫寧訂婚,老三直接放艷.照逼走溫寧,還把李承聿設(shè)計進監(jiān)獄了。
三年后,又是婚禮,老三又擄了新娘。
這簡直是重復(fù)多次的打臉,狠狠地羞辱李承聿啊,是個男人估計也會把憎恨記在心里了。”
森洋暗暗心驚。
“我以前就聽九九抱怨,說李承聿很小人的。
我也不知道他都做了什么事,讓九九這么煩他。
但通過這些,就看得出來,他城府很深,并且深藏不露,手居然能伸到帝都的警局里面,不簡單啊。
如果他要一直針對厲總,以厲總現(xiàn)在的地位,那就真的麻煩了。”
顧靳庭陰了眸,“更麻煩的是,這個李承聿是暗地里對付,表面看不出一點痕跡。”
兩個人都一籌莫展。
這時,急救室的門被打開,醫(yī)生推著擔(dān)架車出來了,厲北琛躺在上面,高大的身體繃直,俊臉毫無血色。
他是清醒的。
“老三!”顧靳庭馬上走了過去,“你身體怎么樣?”
病人推入病房后,醫(yī)生咳嗽了一聲,有些無奈說道,“病人的身體,我們緊急做了創(chuàng)傷縫合手術(shù),但他受傷的地方,其實很嚴(yán)重,以后那方面會不會受影響,我們......無法保證。”
“什么?醫(yī)生你的意思是北琛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