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眼前那個渾身都充滿了迷人特質(zhì)的美麗少婦,陳六合只感覺這個世界都太小了!
這個妙美如罌粟的女人,不是上次那個在會所里被自己看光了的美麗少婦,還能有誰?
陳六合當(dāng)真沒想到,能在這里再次看到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大尤物!
大姐?陳六合夸張的喊了一句。
美麗少婦嬌軀一顫,腳下踩的高跟鞋都是一歪,差點沒扭到腳,她那雙如秋水蕩漾的美麗眸子中,都騰出了熊熊的火光,就像是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家伙一般。
大姐?周圍的人嘴角都在抽搐,那個瘋子一樣的青年真特么不是個東西啊,這絕對是在褻瀆!褻瀆一個不參雜任何水分的妖精!
金戈,你總算來了,快救救我,這個人是瘋子,他想殺我,我不想死啊。王金龍看到了救星,連滾帶爬的沖向王金戈,顯然嚇破了膽。
看到哥哥此時此刻的丟人作態(tài),王金戈那雙好看的柳葉眉都微微蹙了起來,眼中閃過一絲厭惡。
沒理會跟窩囊廢一樣的哥哥,王金戈盯著陳六合道:你真是好大的膽子,敢在這里鬧事,你知道你是在找死嗎?
胸中的怒火讓她豐滿的胸部都在起伏,這家廣場真正的主事者是她,在這件事情發(fā)生的時候她就收到消息趕了過來,沒想到敢在喬家地盤鬧事的,會是這個讓她記憶猶新的瘋子。
直到現(xiàn)在她都沒有忘記,那晚陳六合彈指間殺人的模樣,當(dāng)然也不會忘記她在陳六合面前的屈辱,這個無恥的家伙不但用語重傷她,還看光了她的身子。
陳六合掏了掏耳朵,不答反問:大姐,你就是那煞筆口中的妹子?嫁入喬家的女人,王金戈?陳六合指了指六神無主的王金龍。
不等王金戈說話,陳六合就用一種審視的目光在王金戈那曼妙的身段上來回打量,可謂是肆意妄為,頓了頓打趣道:真是白瞎了這么個名字,怎么在你身上看不到半分金戈鐵馬的味道?
說罷,似想到了什么,陳六合拍了拍腦門,恍然大悟:我知道了,肯定是你在某些方面可以金戈鐵馬,馳騁沙場!一臉曖昧的表情透露了他意指何處。
周圍的女人顯然也聽出了陳六合齷齪深意,女的臉色羞紅暗啐一口,男的則是一臉猥瑣笑容,看向王金戈的目光都充滿了莫名,似乎在幻象什么。
王金戈臉色瞬間羞紅無比,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滿是惱意,指著陳六合怒斥道:出不遜,你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!
這話是很有氣勢,不過從王金戈這么個女人口中說出來,怎么都有種軟綿綿的味道,毫無威懾力,起碼對陳六合來說是這樣的。
陳六合嬉皮笑臉:怎么說我們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,見一次是巧合,見兩次還可以認為是巧合,但幾天之內(nèi)連見三次,不能不說是緣分啊。
滾!滿嘴胡亂語!王金戈氣惱,不會罵人的她,只能用這樣軟綿無力的話來反擊。
陳六合道:唉,你看你這人,緣分這玩意,你不能不相信啊,有句話怎么說來著?既然不能反抗,倒不如張開腿盡情享受。
圍觀者目瞪口呆的看著陳六合,這家伙彪悍啊,真他嗎太彪悍了!
牛逼!敢當(dāng)眾調(diào)戲喬家女人的,估計整個杭城都找不出幾個!
這家伙絕對是雄心豹子膽!
你!混蛋!王金戈氣得都快暈厥過去,俏臉上紅彤彤一片,她第一次后悔太過知書達理,第一次后悔為什么沒多學(xué)一點罵人的臟話。
王金龍的底氣慢慢恢復(fù)了一些,他指著陳六合:小子,你一定是不要命了,我妹妹可是喬家的媳婦,你敢這樣公然調(diào)戲喬家的女人,你死定了,喬家不會放過你!
陳六合瞥了一眼過去,就嚇的王金龍收聲啞火,連忙躲在了王金戈的身后,陳六合這家伙可是在他心中留下了巨大的陰影。
陳六合又打量了王金戈幾眼,旋即有些遺憾的搖搖頭:嫁為人妻,可惜了。不過倒也應(yīng)正了那句話,人妻最迷人。
王金戈氣得咬牙切齒,倒也是別有風(fēng)情,就像一只等待讓人征服的小野貓。
你這個瘋子,到底鬧夠了沒有?王金戈呵斥道。
陳六合冷笑一聲:大姐,似乎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,不是我鬧夠了沒有,是你們打算怎么玩?今天這事兒,可是你們想跟我劃下道道的。
王金戈怒道:你太狂妄了,真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可以肆無忌憚嗎?
肆無忌憚不敢說,不過做為一個市井小民,我一向瑕疵必報,誰罵我,我就抽誰,誰抽我,我咬都要咬一口回去。
陳六合淡淡說道:我小妹跟我說過一句話,很精辟,她說她多讀書,是為了能跟煞筆好好說話,而我能打,是為了能讓煞筆好好跟我說話!既然有煞筆不愿跟我好好說話,那我不抽他抽誰?一身本事不能白練了不是?
聽到這種荒謬卻又讓人難以反駁的論,王金戈一陣無力,她唯一的想法就是不想多看到眼前那個無恥之徒一眼了。
你到底想怎么樣才肯罷休?王金戈深吸一口氣問道。
陳六合玩味:沒想怎么樣,既然事情發(fā)生了,總得解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