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當(dāng)徐盛櫻看到秦若涵、王金戈、洪萱萱這三個同樣具備著禍國殃民之姿的美人時,他的眼睛都直了,就差沒放光!饒是他萬花叢中閱美無數(shù),可也沒見過這等讓人心曠神怡的場面啊。這么多頂級美人聚在一起,并且還氣質(zhì)各優(yōu)、風(fēng)格迥異,這絕對是盛況啊。所帶來的視覺沖擊力,難以語,讓人狂熱。“月妃,你這就見外了,我們好歹也有過一面之緣,也算是老朋友了。”徐盛櫻走近:“何況我對你,可是傾慕有加。”不等杜月妃開口,徐盛櫻又道:“月妃,這些都是你的朋友嗎?嘖嘖,好一副國色天香圖啊,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跟幾位一起共進午餐。”王金戈、秦若涵、洪萱萱三人都懶得搭理徐盛櫻。眼神中或多或少都帶著些許戲謔,像是在看一只小丑。所有人都要懼怕徐盛櫻的背景?那跟她們有半毛錢關(guān)系嗎?這是一種發(fā)自內(nèi)心最深處的自信,一種早就已經(jīng)刻到了她們骨子里的自信。再看陳六合,抿著杯中紅酒,臉上蘊含著人畜無害的微笑。他默不作聲的靜靜看戲,已經(jīng)好久沒有經(jīng)歷過這么好玩的樂子了。不知道的,還以為他是一個二傻子,不認(rèn)識他的人真的很難對他重視起來!“不好意思,徐公子,我們沒有跟外人一起吃飯的習(xí)慣。”杜月妃還算保持了幾分禮節(jié):“今天,這家餐廳已經(jīng)被我包下了,徐公子想要吃飯,可能要另選地方了,我們正在用餐,要不徐公子先離開?”聽到這話,徐盛櫻臉上的笑容減緩了一些。在中海,敢這么不給他面子的人可是鳳毛麟角啊。以前不是沒有,但那些人的下場都很慘,不是被他一腳踩死,就是被他玩的體無完膚。“杜老板,你這就太生分了吧?我可是一直對你欣欣向往啊,我本將心照明月,明月總不能照溝渠吧?”徐盛櫻幽幽道。“溝渠?這個比喻不錯,確實有點像溝渠的,同樣發(fā)臭,讓人厭惡。”洪萱萱冷不丁的說了句。換做往常,她肯定不會去得罪徐盛櫻這樣背景通天的公子哥。但現(xiàn)在,不是有那個家伙在場嗎?不給他找點麻煩,洪萱萱怎么想都會覺得對不起自己。徐盛櫻的面色瞬間沉了下來,凝視洪萱萱:“你是誰?在中海沒見過你,你又知道我是誰嗎?在中海,敢這么跟我說話的人,可一個都沒有呢。”說著話,徐盛櫻笑了起來:“你知道這是很危險的一件事情嗎?”洪萱萱斜睨對方一眼,風(fēng)輕云淡道:“有多危險?”不等徐盛櫻開口,杜月妃就道:“好了,徐公子,今天這家餐廳屬于我,還請你快點離開這里,我很不喜歡用餐的時候被人打擾。”“杜老板,我們雖然不是很熟,但你應(yīng)該知道我徐盛櫻是什么樣的人。”徐盛櫻的眼中已經(jīng)隱隱多了幾分怒意:“整個中海,還沒有一個地方是我徐盛櫻想去又去不了的,更沒有一個地方是我徐盛櫻想留又留不下的。”杜月妃蹙眉:“這么說的話,徐公子今天是不想給我這個薄面了?”“薄面?你當(dāng)然可以有,但那要看杜老板的識趣程度,和本公子的心情了。”徐盛櫻冷笑一聲:“如果杜老板和這幾位美女愿意賞個臉,跟本公子關(guān)系走近一點,那什么事都好說。”“徐盛櫻,你真是精蟲上頭,上廁所打燈籠,找死!”杜月妃揚了揚黛眉,嫵媚之中多了一抹令人心顫的寒意。老杜可從來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更不是什么波斯貓。別看他長得禍國殃民,美到能把人的魂兒都勾走。但她的兇名,可是在長三角地帶傳徹已久。竹葉青這三個字,可不是白給的!徐盛櫻的臉色也冷下來了,他隨手一擺,桌上的昂貴紅酒直接被他掃落在地。“砰”的聲音,支離破碎,酒水撒了一地,玻璃碎片差點濺在幾女腳上。“杜月妃,既然你這么給臉不要臉,那本公子也就懶得再給你臉了。”徐盛櫻凝聲道:“我知道在中海你很了不起,關(guān)系強硬勢力龐大,背景也算是能夠勉強通天吧,屬于那種可以橫著走的人。”“但這些在我徐盛櫻的眼中,什么都算不上,你也就只是一個混黑的人而已,有什么了不起?把我惹怒了,我就不把你放在眼里,怎么樣?”徐盛櫻聲音充滿不屑。“你是不是不想活了?”杜月妃問道,聲音很平靜。“怎么?你想把我弄死?憑你?你敢嗎?”徐盛櫻趾高氣揚:“不是我瞧不起你,杜月妃,我再借給你十個膽子,你敢動我一根頭發(fā)嗎?”“說白了,你不就是一個有幾分姿色的表子嗎?還真把自己當(dāng)成一個角色了?”徐盛櫻指著杜月妃:“你記住,你在我這種人面前,就只是一條狗!”“你信不信,只要我一句話,我可以讓你的青幫瞬間在中海消失?我可以讓你在中海混不下去?”徐盛櫻狂妄跋扈。不給杜月妃說話的機會,徐盛櫻緊接著道:“哦,我差點忘了,聽說你跟黃百萬那條土狗好像也有幾分淵源?你說我如果動了你,他敢不敢為你出頭?”徐盛櫻說著:“我承認(rèn),那條土狗是有點本事,但就算他,也不敢招惹我吧?”“你知道的還真多,但你有沒有想過,可能還有一些事情是你不知道的?”杜月妃美眸中蘊含一抹冷意,還有縷縷讓人不明所以的戲謔。徐盛櫻冷笑:“杜月妃,想跟我玩虛張聲勢的把戲?”“我一直很好奇,你跟黃百萬為什么會有關(guān)系,你們的利益明明有很大沖突,可他偏偏留著你的青幫沒動。”徐盛櫻島:“你不會是跟他睡過了吧?既然你都可以跟他睡,那為什么不能跟本公子睡?也讓本公子嘗嘗你的滋味。”話音剛落,杜月妃還沒怎么樣呢,坐在她身旁的王金戈就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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