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?
夏禹北和別人開房,男的女的?幾個?
夏天的腦洞又開始瘋狂騷動。
把她哥來這家酒店的可能性,都猜了一遍。
合理的,離譜的,扯淡的,荒誕的,都有。
夏天越想越覺得頭大,她真怕她哥干出點驚動全國人民的事。
她哥可是個大明星,多少狗仔天天揣著個攝像頭跟蹤他,就為了拍他一點點黑料。
拍到就是賺到。
最紅頂流夏禹北的黑料,那可真是貨真價實的人民幣。
狗仔把黑料賣給對家,或是賣給公關公司,都是大把大把的金錢到賬。
而且不管這料是真是假,只要輿論造起來了,臟水潑出去了,明星的形象都會大打折扣,被黑子罵到祖墳冒青煙。
老祖宗都能氣得掀棺材板鉆出來。
夏天擔心夏禹北被全網罵。
她又跑回夏禹北身邊:“哥,我知道你愛浪,但你可千萬不能亂來啊,會得病。”
“丟人還死人的那種病!”
夏禹北聽出了夏天話里的意思,他眉頭青筋直跳:“夏天小童靴,你說你成天都想些啥,凈是些糟粕玩意兒。”
“我鄭重警告你啊小朋友,回家給我好好學習多讀書,別天天腦洞和顏色亂飛。”
夏禹北對一旁的助理趙鐵柱使了個眼色:“柱兒,告訴這位還沒畢業的小朋友,我今天來這個酒店干什么?”
趙鐵柱對著夏天微一點頭:“北哥今天來酒店是為了工作,今天北哥有部國際大制作電影的戲要拍。”
夏禹北挑著唇看向夏天:“知道你哥來這的目的了吧?”
夏天嘿嘿笑著:“知道啦,哥你認真拍戲,好好演,爭取少挨點罵,別一天天的凈被觀眾罵除了長的帥有錢,其他一無是處。”
夏禹北朝她一抬下巴:“退下,哪壺不開提哪壺。”
夏天退下了,朝包間走去。
在明艷美貌的少女消失在包間里時,夏禹北的視線才收回來。
他和助理一起走進電梯,直奔酒店頂層。
助理趙鐵柱站在夏禹北旁邊,疑惑的問夏禹北:“北哥,你咋不告訴夏天小姐,你是去拍床戲啊?”
夏禹北睨了一眼旁邊這只蠢萌的大動物:“你今天帶溜溜梅了嗎?沒事你就多吃點。”
“我告訴自己親妹妹我去拍床戲?”
“難道讓她去圍觀嗎!”
電梯到達頂層,夏禹北朝著頂樓走過去。
那里已經架了好幾臺機器,露天游泳池里灑滿了鮮艷的玫瑰花瓣。
一個只穿著一件薄紗的美艷女演員站在游泳池里。
她身上的薄紗被水濕透,薄薄的一層布料貼在婀娜的嬌軀上,前胸很挺,圓潤的屁股很翹,腰肢水蛇一樣纖細。
身材好到讓人看一眼就想噴鼻血。
完美詮釋了什么叫做大波,浪。
夏禹北一走進拍攝現場,就看到了渾身濕漉漉的“大波浪”美女。
他自詡見過無數頂級美女,各式各樣的款式都有,但跟眼前的這位濕身美女一比,都褪色了。
她膚白美貌,妖嬈性感,渾身充滿了肉*欲的浪。
是那種一個眼神就能把男人勾出火的女人。
夏禹北看著她,眼神凝滯變暗。
這位就是跟他拍床戲的女演員?
夠辣。
夏禹北的眼神一點沒客氣,毫不避諱的在性感的美女身上來回巡視。
他視線在她的上和下兩處豐盈處,停留,欣賞,久久盯著看。
倪曼藤抬頭朝入口處看去,就看到了正在盯著她下豐盈處的夏禹北。
她一眼就認出了他,那個坐擁上億粉絲的最紅頂流。
但倪曼藤眼神里并沒有任何見到大明星的欣喜。
她琥珀色的眸子清冷淡漠,冰冷的眼神和誘惑肉感的身材,形成了極強烈的反差。
這種反差猶如錦上添花,更為這位絕色美女增添了一抹神秘感。
倪曼藤看著夏禹北,并沒有像其他女人一樣眼露炙熱,相反,她冰涼的眼神看著夏禹北,就像在看一具尸體,沒有絲毫感情。
夏禹北一向特別能騷能自戀,他挑了挑眉,這位姐在跟他玩欲擒故縱?
很好,他倒想看看誰才是那個掌握主動權的人?
夏禹北走進片場,大方自信的和眾人打過招呼后,就去換衣室把衣服全脫掉,真空,穿上了一件浴袍。
靛青色的薄款浴袍穿在他身上,腰帶松松垮垮的系著,露著大片的胸肌,很騷,很撩人。
夏禹北走到泳池里,徑直走到那位美女身邊,伸出手:“你好,我叫夏禹北。”
倪曼藤朝他伸出手:“倪曼藤。”
夏禹北握緊她的手:“以前沒見過你,你剛進圈?”
倪曼藤抽回手:“我是職業床替。”
夏禹北愣住了。
職業床替!
就是專門替女演員和男演員演床戲的替身。
夏禹北心里莫名哽了一瞬,漆黑的眼神里閃過一道鋒芒:“和幾個男演員演過床戲?”
倪曼藤聲音平靜冷淡:“你不是第一個,也不會是最后一個。”
夏禹北眼神里的寒芒直接化成了冰錐,然后又淡淡嘶笑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