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梓驍看著眼前的各種美食,繃著粉白粉白的小臉,奶唧唧的聲音說:“岑璽哥真氣人!把我氣的飯都吃不下了!”
………
此時在射擊場的顧岑璽,仿佛心靈感應(yīng)一般,打了個噴嚏。
他猜,一定是顧梓驍那小子在說他壞話!
他猜,這小子一定是因?yàn)橐姴坏较奶欤哉f他壞話!
顧岑璽甩掉腦子里的猜想,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射擊上。
曾經(jīng)是獵鷹突擊隊“槍王”的他,無論射擊靶移動的速度有多快,他隨手射出的一槍都能直擊靶心!
顧岑璽的注意力正集中在射擊靶上,靠近門口的射擊臺傳來異常的響動!
緊接著,有人朝他開了一槍!
嘭!
顧岑璽敏捷的身形快如閃電,利落躲在一旁的墻后,以墻體做掩護(hù)。
子彈擦著他的手臂飛過!
有人在射擊場堂而皇之攻擊他!
這個要害他的人是誰?
在生死攸關(guān)面前,顧岑璽沒有思考太多,因?yàn)樗灰A!
顧岑璽朝著目標(biāo),瞄準(zhǔn)!沒有任何心慈手軟!
嘭!嘭!嘭!嘭!嘭!嘭!
連開六槍!
每一槍都精準(zhǔn)地打在對方的心臟處!
慈不掌兵,情不立事,義不理財,善不為官!
對待敵人,顧岑璽一向殺伐果決,絕不給敵人活命的機(jī)會!
那個朝顧岑璽開槍的人在連中了六槍后,噗通一聲,高大的身軀砸在地面上,沒有了動靜。
顧岑璽從墻體的一側(cè)走過來。
他手臂舉著殺傷力極大的m500轉(zhuǎn)輪手槍,朝地上那團(tuán)“死物”走過去。
待看清地上的那團(tuán)“死物”的臉,顧岑璽臉上的神情一頓!
他呼出一口氣,抬起腿,黑色系帶軍靴朝著地上“死物”的手,用力踩上去!
地上的“死物”驟然一抖:“啊!疼!饒命啊!顧大少爺!”
顧岑璽依舊沒有松腳:“剛剛襲擊我的得意勁兒哪去了?南宮亦霖!”
南宮亦霖費(fèi)勁的從顧岑璽腳下抽出快被踩扁的手:“下這么重的死手!顧岑璽!你還是不是我的好兄弟啊!”
顧岑璽笑著看他:“好兄弟你朝我開槍?”
南宮亦霖指著自己快被打穿的防彈衣:“你這不打回來了!再說了,咱倆哪次來射擊場,不是以這樣的較量開場!”
“我那一槍可是經(jīng)過精確計算的!傷不了你!”
南宮亦霖朝顧岑璽伸出胳膊:“拉我起來!”
顧岑璽沒拉:“自己爬起來!作為雪狼傭兵團(tuán)的二把手,穿著防彈衣挨了區(qū)區(qū)六槍,就爬不起來了!丟人!”
南宮亦霖狹長漂亮的鳳眼瞪著顧岑璽:“你挨個六槍試試!”
他見顧岑璽真不拉他,只得從地上爬起來。
南宮亦霖爬起來后,把快被打穿的防彈衣脫下來,甩在一旁的射擊臺上。
“好久不見了,咱倆去旁邊休息區(qū)喝一杯。”
兩個人來到露天休息區(qū)。
南宮亦霖喝著烈性威士忌,問顧岑璽:“兄弟,最近在忙什么?”
顧岑璽先前一直帶著黑色的口罩,現(xiàn)在要喝酒,自然摘下口罩。
南宮亦霖看他一眼,鳳眼里迸射出一道精光:“臥槽!顧大少爺!你這嘴是怎么回事?腫成這樣!”
顧岑璽還沒回答,南宮亦霖興沖沖地喊道:“你這嘴該不會是被女人親腫的吧?”
“我滴天!顧大少爺被親成香腸嘴了!這也太刺激了!”
“快告訴我!這個女人是誰?”
顧岑璽懶懶的睨南宮亦霖一眼:“跟你沒關(guān)系,你不認(rèn)識那個女人。”
南宮亦霖更加興奮:“原來顧大少爺真的是被女人親腫的!”
他一副了如指掌的表情:“誰說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!親腫你的女人叫夏天!對吧!”
顧岑璽聽到南宮亦霖猜出夏天的名字,也沒有多意外。
“雪狼傭兵團(tuán)的二把手這么閑?還看戀綜直播?”
南宮亦霖帥氣的臉上露出痞賴的笑:“怎么說顧兄也是雪狼傭兵團(tuán)的好兄弟,我得多關(guān)心關(guān)心不是。”
“平時打打殺殺多累啊,沒事看看戀綜直播,看著那些帥哥美女談戀愛給我們看,多詩情畫意!”
顧岑璽喝了一口威士忌,嘴唇的破皮處碰到酒水,刺激的他嘴唇發(fā)疼。
他輕輕“嘶——”了一聲。
南宮亦霖看熱鬧不嫌事大:“顧兄,你看你和小姑娘親個嘴,至于那么用力嗎!把自己親成這副德行!”
“你這個嘴親的,想必一定很激烈!很銷魂啊!”
顧岑璽淡薄的眼神掃他一眼,很有禮貌地說:“滾!”
南宮亦霖還沒有跟夏天深入接觸過,對夏天很好奇:“那個小姑娘,我怎么瞅著和夏禹北那廝長那么像?”
顧岑璽沉默不答。
他骨節(jié)修長的雙手從煙盒里摸出一只煙,銜在嘴里,潔白的牙齒懶懶地咬著,啪的一聲,煙被點(diǎn)燃。
灰白色的煙霧升騰在空氣里,氤氳著他精致英俊的眉眼。
顧岑璽殷紅的唇中吐出一口眼圈,漆黑的眼睛很是深邃好看。
他緩緩說:“就是夏禹北的妹妹。”
南宮亦霖一整個驚呆了:“草!顧岑璽你兔子專吃窩邊草啊!牛掰!”
“夏禹北也是的,咋不把妹妹介紹給我啊!這樣水靈的妹子,我也想要!”
顧岑璽從口袋里掏出手槍,抵在南宮亦霖的額頭上:“你找死!”
南宮亦霖立即雙手作投降狀:“我就開個玩笑也不行啊!其實(shí)這樣水靈的妹子,我一點(diǎn)都不想要!”
顧岑璽收回手槍,握在手里旋轉(zhuǎn)把玩著。
南宮亦霖仰頭灌了一杯威士忌:“說真的,你和小姑娘那事,夏禹北知道嗎?”
顧岑璽回:“不知道。”
南宮亦霖一拍桌子:“不愧是顧兄!做的好!夠禽獸!好兄弟是用來干什么的?就是用來坑的!”
顧岑璽看南宮亦霖一眼:“看來你背地里也沒少坑我。”
南宮亦霖嘴角一抽:“怎么可能!我從來沒坑過你……”那是不可能的。
兩個人在射擊場待了一天。
臨到晚飯時節(jié),南宮亦霖對顧岑璽說:“好久不見了,叫上你那位小女朋友,一起吃個飯唄?”
顧岑璽想了想:“可。”
他拿出手機(jī),給夏天打電話。
此時的夏天正在舞蹈練習(xí)室。
她正在排練芭蕾舞劇——
《點(diǎn)絳唇·林中的仙女》
夏天此時正穿著潔白如雪的芭蕾舞服,練習(xí)舞蹈動作。
她細(xì)腰如柳,玉骨冰肌,雙腿纖細(xì)筆直,脖頸修長,身姿挺拔,像一只高貴優(yōu)雅的白天鵝。
夏天聽到手機(jī)鈴聲,去接電話。
顧岑璽的聲音傳過來:“小朋友在忙嗎?”
夏天聽著他沉冽好聽的聲音,眉眼彎彎:“在排練舞蹈。”顧岑璽問她:“累不累?”
夏天回:“不累,就是有點(diǎn)不舒服……”
顧岑璽關(guān)心地問她:“哪里不舒服?”
夏天笑著回:“胸太大了,每次跳舞都要穿束胸,所以不舒服。”
顧岑璽:“……”心臟猛然一跳。
夏天聽到那頭的沉默,狡黠地笑出聲。
她問他:“哥哥打電話找我什么事?”
顧岑璽嗓音啞了:“晚上一起吃飯吧?”
夏天眨了眨眼,長睫毛撲簌,美如靈蝶。
“哥哥猜我答不答應(yīng)和你一起吃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