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炎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徑自坐在一旁,張福立即替他倒了杯熱茶。
“怎么想著過來了?”
“有兩日沒來了,來看看您。”
“最近······事情很多?”武皇看自家兒子的眉頭都快皺到一塊了。
“嗯,不過能應(yīng)付,父皇放心吧?!?
武皇低笑出聲,“我沒什么不放心的,就是你自己,再忙也要注意身體?!?
“我知道的,父皇不用擔(dān)心我?!比缓髲膽牙锬贸瞿敲队衽暹f過去。
武皇也沒接,“什么?”
“妹妹給你的?!?
武皇瞬間直起身子,扔了書就拿過玉佩,“月兒回來了?她進(jìn)宮了?人呢?”
“走了?!?
武皇氣的臉都紅了,手指指著蕭炎,“你······你······你為什么不叫我月兒什么時候回來的,我怎么都不知道?”
“昨個兒回來了,剛剛有事就先走了,又不是不進(jìn)宮了,您急什么?!?
“你······”滾蛋吧,武皇暗自生氣,不就是怕朕跟你搶月兒嘛,“哼!月兒陪你用午膳了?”
“咳,是。但這玉佩就你有,我還沒有呢,你看看這玉的質(zhì)地,你以前見過?”蕭炎語氣里滿滿的酸味。
武皇一聽開心了,也不計較午膳不午膳的事情了,“呵呵呵,一看就不是凡品。”
武皇小心摩挲著玉佩,發(fā)現(xiàn)這玉佩觸體生溫,當(dāng)真了得,然后看著上面有些稚嫩的雕刻,有些不敢置信的詢問,“這······這是月兒自己刻的?”
“嗯?!眲倓倝合氯サ乃嵛冬F(xiàn)在又涌上心頭。
“哈哈哈哈,刻的真好,真好啊。老東西,你看看,這是朕的月兒給朕刻的,哈哈哈哈?!?
張福也替武皇開心,“這玉的質(zhì)地一看就不普通,公主有心了,還是親自雕刻的,足見她對皇上的在意。咱們的公主啊,就是厲害,什么都會?!?
“那是,那可是朕的女兒。哎!就是這丫頭,至今還沒叫朕一聲父皇呢?!闭f到這個,武皇又失落了。不知道自己有生之年,還能不能聽到這丫頭叫一聲父皇。
“月兒跟旁人不同,她心性敏感,臉皮也薄,雖然沒有叫過您,但是心里還是拿您當(dāng)?shù)?,您就放心好了。”蕭炎出聲安慰?
“我知道?!蹦鞘撬苾旱呐畠海衷鯐恢?
“炎兒,等開春,父皇想把你母妃接回來,可好?”武皇摩挲著玉佩,心里想著那個早已死了多年的女子。
蕭炎眼眶一熱,他知道這是他父皇的心病,哎,這又何嘗不是他的?
“好。到時候我陪您去?!?
武皇擺擺手,“現(xiàn)在正是忙的時候,我知道。邊關(guān)戰(zhàn)役不停,雪災(zāi)又嚴(yán)重,你走不開的。讓幾個人跟著就行了?!?
蕭炎也不反駁,“這事我來安排,一定讓您開春了就去,可好?”
“好,父皇信你。”
蕭炎又陪武皇坐了會就回了御書房,還有那么多奏折沒看呢,他揉了揉眉心,這皇帝真不是人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