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妹妹,你這消息哪來的?是真的么?北域皇帝真的是前朝血脈?”
“肖寒的人昨天傳來了些消息,我也是猜測,不過我覺得是八九不離十。”
蕭南皺了皺眉,有些不滿,“沒有確鑿的證據(jù),你這丫頭······”
蘇月無所謂,“說說怎么了?況且啊,你們看,那老頭跟太后出雙入對的,還在北域皇宮里有寢殿,若真只是太后的情人,皇帝能那么容忍他?再大的利益,自家親爹頭上都成綠色大草原了,他還要不要臉面了?還派皇家軍保護(hù)他,想都不可能?倆人那么大年紀(jì)了還這么膩歪,也不嫌丟人。”
玄小三的折扇一下敲在了她的腦門上,“女孩子家家,說話沒個把門的。”
“實話都不怎么好聽,反正我是覺得,那北域皇帝肯定是那老頭的種,你們想啊,前朝匍匐兩百年,就是為了復(fù)國,要是愿意跟別人平分天下肯定早就找人合作了,還等今天?不過他倒是豁的出去哦,別人的老婆是不是特別香。”
這下,已經(jīng)不僅僅是玄小三了,連蘇域都沒忍住拍了拍她腦袋,蕭南摩挲著手掌在衣服上蹭了蹭,終究是沒有打下去。
蘇月有一絲絲的心虛,“我這也不在外面說,都是自己人怕什么?”然后看向一臉尷尬的司馬浩然,“司馬大哥,你說是不是。飛煙姐姐遲早都是我三嫂,我們以后肯定是一家人啊。”
玄小三輕咳了下,“胡說的沒邊了,下次我要跟大師兄好好說說,你這才下山多久,從哪學(xué)來這些亂七八糟的。”
蘇月有些心虛,閉上了嘴。她可不是下山才學(xué)的這些,活了兩輩子,什么沒見識過。
牢房中的圣師,此刻有些瘋魔,他雙眼赤紅,仔細(xì)回憶著這些年跟親爹的相處。
“胥兒,爹爹知道,這些年辛苦你了,但是,為了我們的大業(yè),咱們再忍忍。”
“胥兒,爹跟北域已經(jīng)談好了合作,只要你能夠?qū)⒈苯髴c拿捏住,僅剩一個北齊,他們定翻不出浪來。”
“胥兒,爹只有你這一個孩子,爹也不想你如此辛苦,但是我們的身手留著全大陸最尊貴的血,這是我們的使命,我們活著的目的只有一個,那就是復(fù)國,這樣以后才能有面目見我們的祖先。告訴他們,我們將屬于我們的榮耀都拿回來了。”
“胥兒,你放心,爹一定能拿到藥醫(yī)治你,一定會讓你成為正常人,你是爹唯一的希望,爹絕不會放棄你的。”
“胥兒,爹知道你娘死了你難受,但是你要記得自己的使命,你身上留著怎樣尊貴的血液,不能因為那些凡塵瑣事忘了我們的大業(yè)。”
“胥兒······胥兒······胥兒······”
圣師用力按著自己的腦袋,神情痛苦,“不會的,不會的,爹不會那樣對我的,她一定是在騙我,騙我的······啊······”
接下來的幾日,玄小四每日進(jìn)宮去陪北疆皇帝,皇帝也清楚,他這是要離開了,雖然不舍,但是他不想那么自私,用血緣親情將他強行留在北疆。趁他們還在,還宴請了蘇月一行人,態(tài)度非常和藹,像個好說話的長輩。
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,蘇月等人收拾好東西就準(zhǔn)備離開,快要入冬了,天氣還是挺冷的。
“大皇子,圣師還是留給你處置了。”蘇域?qū)χ汕搴有卸Y,這個圣師現(xiàn)在也沒什么用處了,一個被廢棄的棋子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