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山見了,覺得他就是故意的,草,耍他玩呢?
他很生氣,想甩冷臉,又忍住了,覺得還是不能撕破臉,大不了他明天親自去城里打聽一下。
他這么想著,也就收拾了心情,繼續(xù)喝酒了。
淡沒喝一會,就喝得煩躁,掃了一眼破舊的房子,還有三個賠錢貨,罵罵咧咧出門去了。
他其實也無處可去,村里生活枯燥,能玩的也就是女人了。
他摸黑溜到了趙寡婦家里。
趙寡婦今年二十八,比他大四歲,模樣生的一般,但一身熟婦的風情,勾的他每晚都渾身熱燥。
他想跟她早點成事,分明訂了親,她倒還拿喬,一次次推開他。
“離我遠些!一身酒臭味!”
趙寡婦握拳捶了他胸口一下,力道不大,就是調(diào)情的意味,同時,嬌笑道:“行了,我可不是那種胡來的女人,沒成親前,你都消停些
田山一聽,滿面苦色:“還有一個月,我這、我這難熬啊
他很急色。
但他越急色,越合乎趙寡婦的心意。
“難熬也得熬
趙寡婦摸了他一下,熱騰騰的囂張,分量也很足,讓她很滿意,但滿意歸滿意,很快就收回了手,不管他了。
田山被她撩得更燥了:“祖宗啊,可不能這樣,壞了,可怎么辦?”
他抓起她的手,覺得聊勝于無。
趙寡婦也知道要給他一點甜頭,就配合了,同時,嚴肅道:“老田,你今兒來得巧,我跟你說個事
田山享受著她的小嫩手,不時親著她的臉,一邊粗喘,一邊道:“你說
趙寡婦見他一臉色相,妥妥色中惡鬼,知道自己拿捏住了他,便直說了:“是這樣,我還沒生育過,不知道怎么做人母親,你家三個孩子又那么多,哎喲喲,你說我這命怎么那么苦啊!”
她假惺惺哭起來,也暗示得很明白:她討厭他家三個拖油瓶!他必須早些處理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