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。
那么問題就只能出現在沈念身上。
她的病又開始嚴重了。
癔癥,也是精神病的一種,沈念在長期的監獄所受的痛苦之下。
導致她的精神出現了問題,有些事情可能都是她想象出來的。
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,不過這個問題,可能需要耗費不少心思去治好,還需要身邊的人配合。
醫治起來,也十分地困難。
..
聞元朗在沉思中,忽然間像是做了個很重要的決定,“我不會放棄她!不管沈念是否真的有錯,我都不會放棄這個病人,治好她才是我該做的。”
傅景淮將手中的煙,滅在辦公桌的煙灰缸上,清冷吐出兩字,“隨你。”
從辦公室出來,傅景淮去了魏時煙的病房,呼吸器上顯示著的心率平穩。
不知道,他凝視著昏迷不醒的人,盯了多久,他忽而想到聞元朗的話。
現在魏時煙是清醒的,所說的話,她都能聽見。
他站在黑暗中,隱匿刀削般的側臉,走廊昏暗的燈光看不清,碎發下那雙深幽的眸子。
過了半晌后,只聽冰冷的屋子里,除了醫療儀器的滴滴響之外。
還有那句讓人一語心動的話。
“醒來!婚禮照舊,我娶你。”
這像是對她的承諾,似乎也在提醒自己什么。
說話這句話,傅景淮單手抄兜,離開了病房,燈光將他的聲影拉得極長,看起來一副遺世獨立的姿態。
轉身之際,在傅景淮看不見的儀器上,心跳脈搏,激起了反應。
白晝亮起。
沈念似睡非睡,但又感覺有了好幾個夢。
沈念走出去,聞到了客廳里飄出一股淡淡的排骨粥。
劉姨看見沈念起來了,立馬放下了手里的勺子,“沈小姐你怎起來了,先生吩咐過,讓你躺在床上好好休息。”
“我好很多了,沒事。”她現在除了有些頭暈之外,也沒別的反應。
或許哪天她被車撞了,渾身是血,也能從地上爬起來。
“我做了幾個菜,待會就可以吃了。”
“不用麻煩了,我沒什么胃口。”
“這怎么能行呢?先生讓我叮囑小姐一定要用餐的。”
三菜一湯,清淡為主,沈念真的沒什么胃口,就吃了半碗粥。
她等會兒還要去一趟,她現在身上穿的還是聞元朗的睡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