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
許是老天爺看她過得慘,讓她重生了。
姜晚婉笑了,笑著笑著就哭了。
姜憐!
這輩子!
你甭想霸占我的好命格!
昨日種種,我怕必讓你親嘗!
姜晚婉聲音是非常軟綿的,哭起來氣弱弱的,可憐巴巴,更何況,她是真的傷心了,哭聲也透露著無盡的哀傷。
男人瞬間手忙腳亂要離開。
姜晚婉一把摟住他,胡亂地湊過去親他。
喉嚨,有些扎人的下巴,眉心,最后找到他的唇,把自己貼了上去。
男人愣住了!
結實飽滿的肌肉緊繃到一起,比石頭還硬。
活生生像是被雷劈了一道。
但他可是個男人,哪里經得住如此撩拔,迅速反客為主,把姜晚婉親得氣喘吁吁。
......關鍵時刻,男人用行為詢問姜晚婉,真的可以嗎?
姜晚婉攀著他肩膀的手用力:“......我想要你。”
結束后,外面隱隱要亮了。
男人把姜晚婉緊摟在懷里,像是捧著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。
姜晚婉額頭上溢出來細細的汗絲,打濕了鬢角細軟的發貼在臉上,呼吸輕喘,面頰潮紅,活像是草原上的薩日朗花成精了,出來魅惑男人。
她強撐著一口氣,要名分:“我已經是你的人了,你要對我負責。”
不說,他當然會負責。
說和不說的區別是,姜晚婉想證明自己是自愿的。
男人抱著她的動作僵住。
姜晚婉沒打算等他給個回復,畢竟是個啞巴,不能為難人家。
她抬起頭,想看看他的表情,是震驚,還是高興?
就在她要抬起頭的時候,頭上傳來男人低啞生澀的話:“負、負、負......我負!”
姜晚婉:“?”
這回輪到她僵住了。
“你不是個啞巴嗎?”
這話問得直接。
男人......也就是沈行疆,他揉了揉姜晚婉的頭發:“我......不是啞......巴......”
姜晚婉:“......”
“那你為什么裝啞巴啊?我下放那天就是你開拖拉機去接我們的,當時我問你喝不喝水,你不說話。”
“后面我們知青點房頂塌了,你去補房頂,我和你說話,你也不理我。”
“昨天晚上,林有雙把我們騙到這來,我問你怎么回事,你還是不說話,我認識你少說也有一個多月了,見面次數沒有八次也有十次,但是你從來沒和我說過話!”
這可不是幾次的事,是她十幾年的認知里,沈行疆就是個啞巴。
姜晚婉推開他,沈行疆放了一點力氣,但是沒有全放開。
姜晚婉爬起來一點,手肘撐起身體,沈行疆躺在被褥上,她在上,目光如炬的審視著男人,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。
她有信心問出來。
因為沈行疆婚前婚后對她千依百順,干什么都行。
如果這不是1975年,而是商周時期,沈行疆定是個大昏君。
草原遠處,天泛起魚肚白,晃神兒的功夫就更亮了,剛剛是有些青白偏黑的光線,現在就是月輝白了。
是能看到皮膚顏色,形狀輪廓的。
沈行疆看了眼姜晚婉鎖骨下方,喉嚨滾動了一下。
繼續裝啞巴。
姜晚婉:“?”
她咬了下牙,勾著惑人的笑容:“沈行疆你快說,到底為什么裝啞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