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在拈酸吃醋還是在勾引他,他分不清。
姜晚婉看到他的傷口沒有再滲出血才沒有罵他,但也不敢輕舉妄動,只能動動嘴皮子:“哼,你都去救別的女人了,還把自己弄成這樣叫我擔心,我剛剛也是蠢的,我怎么會想著殉情,我就應該找個男人安頓我的下半......”
剩下的話被沈行疆吃進嘴里,他被氣得雙眼赤紅,惡狠狠地咬著她的唇,手順著她的衣服縫隙鉆進去。
親吻中,他含著她的唇珠解釋:“我他媽的還不是為了升職,那山里幾百個胡子,老子是為了......唔,媳婦兒你真甜......老子是為了殺胡子老大才中槍的,那個女人是傅寒聲救的!”
解釋完,沈行疆抱著姜晚婉吻得更深。
姜晚婉其實也沒那么矯情,就是情緒上來有些昏了頭才那么說,聽他解釋清楚心里也就安穩了。
還覺得有點臊得慌。
推卻的動作沒那么用力。
趁著沈行疆去啃她脖子,姜晚婉軟著嗓子說:“你小心點~”
沈行疆經她提醒,生生壓下作亂的心,他怕自己胸口飆血,晚婉會生氣,他依依不舍撒開手:“陪我睡一會兒。”
姜晚婉二棉外套脫了,鞋脫了,穿著白色小毛衣鉆到沈行疆的被窩里,靠著他沒受傷的一側閉上眼睛。
折騰了一天,姜晚婉早就困了,比沈行疆睡得還快。
等她再次醒來,已經是第二天清晨,病床邊上的桌子上放著紅色搪瓷洗臉盆,盆里裝著牙刷藥膏還有毛巾拖鞋。
沈行疆還沒有醒來,臉色好了很多,睡著的他收斂了些冷漠的氣息,看著親近人多了。
姜晚婉躡手躡腳下床穿衣服,把拖鞋拆開,拿著洗臉盆和牙刷牙膏去公共的洗手間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