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婉活了兩輩子,不屑于在這種事上浪費時間,但不代表她會一而再,再而三的忍讓。
“你多聰明啊,委屈我們三房成全你們二房的美事,你自以為臉皮厚我們就拿你沒辦法,沒算到我們不給你臉,就惱羞成怒摔碗。”
“劉野菊,是不是還覺得挺委屈,覺得自己為二房鞠躬盡瘁,但是沒人幫你,覺得我們三房不忍讓你就是欺負你。我勸你撒潑尿照照,是你蠻橫無理,貪婪無度,睚眥必報,甘愿當出頭鳥替人做槍,你每次掉的眼淚都是自己作來的。”
“天底下人不全是你爹媽沒人理所當然慣著你,你應該感謝嫁到沈家來,大家容忍了你這么多年,但是抱歉,我姜晚婉忍不了。我今天把話放在這,我們三房的房子,我們日后不住也不會讓給你們,誰想住就過來租,十塊錢一個月。”
沈三柱咂舌,十塊錢一個月,不如殺了他。
姜晚婉說得口干舌燥:“我知道你聽不懂道理二字,你只管記得這句話,再敢把腌臜的念頭動我們三房頭上,我就報警處理!”
別看姜晚婉生得好看,發起火叫人不寒而栗。
這個年代的人都怕穿制服的,劉野菊打了個抖,又要哭著跑回去。
“你給我站住!”
沈老太叫住她。
劉野菊腳步被釘在原地,眼睛亮了,終于有人要幫她了。
沈老太坐在炕里,盤著腿,她看著家里人,面色平靜道:“分家吧。”
一句話,把沈家炸了。
家里老大哥沈建軍瞬間急了:“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