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大柱關上門走了。
沈行疆坐在炕上,手里拿著一本英文書,姜晚婉以為他看著玩,畢竟他才學會說漢語沒多久,怎么可能會英語呢。
她沒有問,怕傷到沈行疆的自尊。
沈行疆看的是姜晚婉初一的英文書,他不會讀,但這幾天已經把里面的單詞都背下來了。
他把書合上,看姜晚婉獻寶一樣捧過來一把糖:“這里面有奶糖蝦酥糖,你嘗嘗。”
沈行疆不喜歡吃糖,他拿起一塊金皮包裝的糖把玩在手里。
姜晚婉喜歡吃甜的,她往嘴里塞了塊奶糖,奶味兒濃郁,可好吃了,忍不住捂著臉說:“太甜了!”
“是么?”沈行疆勾著她的腰把她帶到懷里,抬起她的下巴去品嘗她嘴里的香甜,他的鼻子抵著她的鼻尖,姜晚婉只能被迫承受,奶糖在她口中翻滾幾圈,散開更加甜膩的味道,吃到她嘴唇有些發麻,沈行疆才勾著糖占為己有,放開了她。
姜晚婉嘴里的糖沒有了,眼中多了晶瑩的淚珠。
“你......你欺負人。”
沈行疆用指腹擦掉她睫毛上掛著的淚珠:“晚婉乖,就欺負你一個,要學會承受。”
姜晚婉發現他真的很惡劣,明明剛結婚的時候他不是這樣的,現在可喜歡逗她,欺負他。
姜晚婉爬下床把豬蹄排骨和魚肉這類凍貨放到外面缸里凍著,北方就這點好,冬天外面就是個不用插電的大冰箱。
放完東西,她脫下外套和鞋子鉆到炕上。
出去一圈沒洗腳,她不想進被窩,眼巴巴地看著沈行疆:“老公我想洗腳。”
沈行疆捏了捏她的鼻子,去兌熱水。
水端回來,沈行疆把水盆放到凳子上,姜晚婉坐在炕邊把腳伸進去,凍了大半日的腳接觸到水面,她舒服地動了動腳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