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這件事情證明,姜憐不適合養豬,大隊的人不建議姜憐養豬,想了個別的活,開春種地時,讓姜憐去挑糞送到地里。
挑糞是個累活臟活,背上的背簍裝滿了糞,糞水順著脖子淌下去,又臭又埋汰,萬一有個傷口,糞水流進去還會感染。
那日過后,宋香霧打算叫其他知青幫忙,但是大家一聽姜憐的大名,不去踹兩腳就不錯了,誰都不肯幫忙。
宋香霧用木板子把姜憐拖回知青點,把人弄回去后,她又去大隊交了三十塊賠了老母豬的護理費用,才保住姜憐,讓她可以在知青點度過這個冬天。
姜憐回到知青點也不好過,她的臉沾了豬糞感染了,傷口化膿,又青又腫,連眼睛嘴巴都跟著腫起來,整張臉沒有能看的地方。
姜憐躺在炕上,臉上猙獰,目光陰郁,她看著外面飄然落下的大雪,就會情不自禁想起在豬圈發生的事情。
杜艷紅和馬春麗出去溜達了,姜憐幽幽地看向宋香霧:“娘,我的臉都是被姜晚婉害的,你要替我討回公道。”
宋香霧幾不可查皺了下眉:“也不能全怪她,組織上的規定,她也更改不了。”
姜憐了然,外人怎么能比得過人家親閨女:“那可不一定,你見到沈行疆了吧,沒發現他和程家人很像嗎?程時關說,沈行疆很可能就是他爹在外面的私生子。”
宋香霧拍著姜臨的手頓了下:“的確很像。”
沒想到晚婉找的男人和程家還有關系,她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冒失,那天不應該在沈家發脾氣的。
姜憐看出她的后悔,嗤笑道:“你別高興得太早,晚婉過的如意,咱們就倒大霉了,時關和我說,我爹被舉報,就是晚婉授意蘇九爺這樣干的。”
“你說什么?”
宋香霧嘴唇微顫,眼神閃躲:“不可能,我是她娘,她怎么對我下此毒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