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婉發(fā)現程含章知道她給沈行疆做褲子后特別高興,高興當然不是沖著她,是沖著沈行疆,沈行疆過得好對他來說,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。
“含章哥,你是感染風寒了嗎,從上次見你,感覺你身體一直不太好,這么久還沒養(yǎng)好?”
對比記憶里意氣風發(fā)的程含章,他瘦了很多很多,軍衣穿在身上空空蕩蕩,面頰有些凹陷泛著病態(tài)的白。
程含章目光微澀,聞聲道:“以前受傷有些舊疾,正在養(yǎng)傷。”
秦小也在一邊咕喏道:“都養(yǎng)了三年了,還沒養(yǎng)好有點夸張吧。”明明身體就不好,也不和人說實話。
姜晚婉訝然,病了這么久?
沈行疆皺起濃眉:“什么病?”
“秦小也,你不說話,沒人把你當啞巴。”程含章眉冷目厲,是少見的發(fā)火模樣。
最近他膽子越發(fā)的大了,干活懈怠,還敢多嘴,程含章警告地看著她。
秦小也聳了下肩膀沒說話。
姜晚婉和沈行疆對視一眼,識趣地沒有繼續(xù)問。
人都有自己的秘密,她和程含章也沒有熟悉到那個地步,雖然好奇,卻也不是非知道不可。
但他的樣子還真叫人擔心。
程含章看向沈行疆的時候,收起了冷厲,像一位親切的兄長:“我?guī)Я它c東西給你,你無事的時候可以看看。”
姜晚婉:“在哪兒呢,含章哥你領我過去,我去拿。”
秦小也想說我去吧,但是又看出姜晚婉似乎有話和程含章說,閉上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