魚炸好了盛出來,剩下的油爆香了蒜瓣野姜小蔥各種香料,等油炸香再把魚放下去,濃濃的鍋氣伴隨著鮮香再次爆出來,這回香味兒都躥到外面了。
不說姜晚婉,劉野菊都饞的肚子里咕咕叫。
魚肉煎的差不多,加水放醬油調(diào)料和細(xì)粉條,許蘭把鍋蓋放下,隔絕了兩道火熱的視線:“你們倆干活去。”
姜晚婉收回視線,吞咽了下口水往灶坑里填柴。
劉野菊去洗野菜,做野菜湯。
等了好久好久,野菜湯做好了,酸菜土豆煮熟了,那鍋魚終于出鍋了!
連魚帶粉條盛了四盤,粉條燉的入味兒,軟彈多汁,晶瑩剔透。
姜晚婉看著魚肉忍不住感慨:“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近魚肉粉條都有味兒。”
“......我看你就是個(gè)小吃貨,時(shí)間差不多了,開飯吧!”這盤魚做的成功,許蘭臉上有面,一聲令下讓她們把魚肉端屋里去。
下午拾掇飯菜,到晚上才吃上。
老屋炕上一個(gè)桌子,地上一個(gè)桌子,沈家男人在炕桌,女人在地桌,有個(gè)人格外的突出,那就是沈行疆,他坐地桌去了。
姜晚婉端著魚肉進(jìn)來,他連忙起身把盤子接過來送到炕桌去,把菜放好,他拉過姜晚婉的手,看到她蔥白般的指尖微微紅了,小心翼翼的對(duì)著她的手指吹了口氣:“疼不疼?”
屋里這么多人都看著,姜晚婉把手抽回去:“不疼,你......你去炕桌坐著,不要下來。”
沈行疆眼神微暗:“為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