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同志,沈同志,天氣冷進屋來說話?!?
徐愛鳳快五十了,就喜歡姜晚婉這樣長得好看又有禮貌的小年輕。
王師長家里裝修得很干凈,涂了白灰,搭的大炕,屋里養(yǎng)了幾盆仙人劍和仙人掌,這個季節(jié)屋里尚保存了幾分綠意。
沈行疆和姜晚婉拿了板凳坐下,坐下后,姜晚婉拿著碗問:“徐廠長,你怎么把這只碗用來喂貓啊?”
換做其他人,姜晚婉會不動聲色把碗收走,但這次不會。
面前的徐廠長親切,但是身上透著干部的利落和自信,她是個非常成功的女人,在軍區(qū)有說話地位,又掌管著五華山農(nóng)場。
如果能賣她一個人情,人情是無價的。
徐愛鳳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:“沒用的破玩意而已,我看口大,就用來喂貓了。”
“姜同志覺得這碗喂貓可惜了?”
徐愛鳳笑著問。
“嗯......”
姜晚婉點頭,她那雙桃花眼眼尾微微上翹,瞳孔又黑又亮,生得唇紅齒白,只是點頭的動作都比旁人多了幾分天真可愛。
徐愛鳳發(fā)現(xiàn),這位沈排長進屋后先給姜同志搬了凳子,坐下后又自然而然拉住她的手,視線的余光都黏著姜同志。
舔得她牙都有些疼了。
姜晚婉剛剛在門外把貓食倒了,用雪把碗底和碗外面擦干凈幾分,隱約能看出碗的本來模樣。
“實不相瞞,我父親原先是琉璃廠的,擅長古玩鑒寶,這只碗不是普通貨,這是一只灑藍釉瓷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