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肉,怎么了?”
姜晚婉把門插上,蹲下來看它刨土。
小狗狗頭朝下,主要用兩只肥敦敦的前蹄刨,飽滿的小屁股隨著它的動作晃來晃去。
刨了好半天,小家伙弄得滿臉都是土,忽然,土里面露出一塊布頭,它沒力氣刨了,用蹄子踹了下包裹,嗷鳴著倒在土里,張嘴吐出舌頭,累得肚子一股一股的。
“這是什么?”
姜晚婉把布包扯出來:“味道好沖!”
她用手指把鼻子抵住,皺眉解開包裹,布包扯開,沙土嘩啦啦滑下去,味道更加濃烈。
這是......
深藍色粗布上面,放著幾團毛絨褐色橢圓形物體,姜晚婉觀察了一陣,面色陡然冷冽!
是麝香!
她用粗布把東西包上,開門將東西扔了出去。
深冬末尾,深藍色籠罩了生產隊,家家戶戶為了省錢晚點不點燈,隊里安靜得可怕,只有時不時響起的狗吠聲,在蜿蜒的小路上回蕩。
姜晚婉胸口起伏急促,后背溢出一層冷汗。
有肉是狼,鼻子靈活,早上出門時它沒反應,有人趁她不在家埋進去的。
早上她怎么都找不到鎖頭......有人怕她把門鎖上進不去。
為了把這個東西埋進來,煞費苦心。
姜晚婉在周圍找了一圈,從窗戶下面的雪坑里找到鎖頭,能把鎖頭藏起來又扔到這偽裝沒丟的,只有劉野菊了。
姜晚婉進屋把姜有肉抱出來,敲響二房的門。
出來開門的是沈二柱:“老四媳婦兒你咋來了?這么晚有啥事,家里啥壞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