刁老太太一看就沒少掏油水,頭發都燙了波斯卷。
姜晚婉雖然不做秘書,但她是徐廠長介紹進來的,有些話徐廠長不好意思說,她可以做那個愣頭青。
人際關系從來沒有理所當然,她要做的,就是展現自己的價值,升華自己的價值,讓領導用得放心,用得開心。
徐鳳玉滿意得不得了。
她覺得自己把姜晚婉弄到農場,是最對的選擇。
趙大腳苦了臉:“我說妹子你別為難大娘,疫苗錢我沒給雞打,但是我也買了不少雞蛋,還有平時的糠料錢,七七八八的都要用錢,我身上沒那么多。”
過年的時候她把錢拿回鄉下重新翻蓋老房子,老房子扒了,買的青磚蓋的大瓦房,比隊里萬元戶都氣派。
還修了祖墳,墳場圈起老大一片,種了幾十棵松樹,錢都花出去了,現在去哪兒找?
誒呀呀,這可不是要她的命嗎?
徐鳳玉下了死命令:“疫苗錢我早就撥給你了,明天晚上前我必須看到疫苗錢和賬本,不然我就要懷疑,是不是你們洪家風氣不正,必要時,我就要讓我家王勇查查,你們洪家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腳不干凈的事。”
干事最怕查,且不說能不能查出來,被查那名聲都壞了。
趙大腳再傻,也不敢拿當團長的兒子名聲開玩笑。
“我現在就回去找錢,找賬本,我現在就去......”
說完慌忙地跑了。
她走了,徐鳳玉看著姜晚婉笑了:“小姑娘本事不錯,從哪兒學的這些?”
姜晚婉:“我以前愛看課外書,我父親的好友有一些是農科院的,我有幸聽過一些。”
實際上,是她被張衛星和姜憐賣去乞討后,蹲的第一條街上有個國營農牧場,她耳濡目染,慢慢就了解了。
她其實會的還挺多,挺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