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大腳對著高雷唱幾句,掉過頭對沈行疆唱起來:“軍官你幫小的評評理......”
她轉身想對軍官旁邊的女人唱幾句,一抬頭,看到姜晚婉的臉差點沒被嚇死,聲音一下子噶住。
半晌才緩回來:“你、你......”
你了幾聲,趙大腳忽然退后幾步,胖墩的身子朝著來時的方向跑了,一刻都不敢多留。
姜晚婉沒想到自己接人連看了兩場好戲。
“你跑什么?。俊?
“站住!”
姜晚婉生的嬌美,嗓音也很甜軟,可這兩字,竟然威壓十足,讓趙大腳硬生生停在了那。
姜晚婉低頭抿唇笑了下:“大娘,你這人怎么這樣,說話只說一半呢,你說我搶了雞舍,怎么沒說說,你不給雞打疫苗,害得農場老母雞都死了,半大雞也感染了雞瘟等待救治,徐廠長拿你現行,你還多方狡辯,還想把鍋甩在朱大叔頭上?!?
說起朱大叔,看熱鬧的高雷等人開車門下車,表情嚴肅。
“朱志軍是我們兄弟,你竟然敢欺負朱大叔?”
“朱大叔是個啞巴,趙大腳怎么可能把錢給朱大叔,讓他去負責疫苗的事情。”
大家才不信趙大腳的話,怒目看她,看得趙大腳苦哈哈地跑了,像個過街老鼠,洪美玲沒想到她娘會做出這種丑事,害她出這么大的丑,她也捂著臉跑了。
丑角都跑了,沈行疆讓高雷他們先回去。
他則牽著姜晚婉的手,問她:“雞舍負責人,你來農場干活,徐廠長有沒有給你分配家屬院?”
他的手指比以前還要粗糙,摩擦在她手背上有點點疼,更多的是酥麻感。
夜色下,人散了。
姜晚婉感覺到他眼神中毫不掩飾的侵略。
如果這里不是室外,他一定會把她按在地上狠狠親。
她大腿有些酸軟,張口才發現,那嗓子柔成水,嬌媚得不成樣子:“我領你去?!?
沈行疆握著她手腕的手加重了力氣。
“好?!彼穆曇魟t沙啞得像是戈壁的風沙,恨不得在她身上每一處,刮出自己的痕跡。
回去的路上,姜晚婉默不作聲,她心里有太多的話想和他說,想說自己的思念,想說這階段發生的事情。
可是她不敢,她知道自己現在狀態也有點不對,光是說話都夠撩人了。
她不知道怎么回到家,更不知道剛打開院門,怎么就被他抵在門垛上堵住唇,被他炙熱的吻親碎了最后一絲理智和掙扎。
家屬院四面都圍了墻,這片院門里面是專屬于他們的天地。
沈行疆拖著姜晚婉的小屁股,讓她的背靠著門垛。
姜晚婉的頭發散開。
“別......”
男人的喘息聲粗重:“晚婉,屋里還沒打掃,我們先在這行嗎?我想你想得緊,快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