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得噴香噴香的。
姜晚婉迷糊了一陣,意識慢慢清醒,她撐起手肘坐起來,動了動,發現自己被清理干凈,還換上干凈的睡衣了。
不止如此,她剛來時屋中的被褥很陳舊,屋子里都是灰塵,可現在,桌子窗戶干干凈凈的,被褥都是新洗的,床板也被調整過,不會咯吱咯吱響。
她帶過來的行李包被擺放到柜子上方,門口的洗臉架上搭著兩條毛巾,連屋中土地上都沒有一點浮土。
她的田螺丈夫不知所蹤。
姜晚婉穿鞋下地,緩慢地走出去。
這個小房子有六十平米左右,他們住的屋子大概二十多平米,打開門是個類似于小客廳的屋子,空蕩蕩什么都沒有,往后去是個小廚房,廚房里有水流聲,還有蠟燭的光源。
姜晚婉走進廚房,看到了這樣一幕。
男人光裸上半身,下半身穿著褲子,他后背緊實的肌肉上掛著幾條指甲留下的痕跡。
廚房有一口灶臺,旁邊有個簡單的小碗架子,沈行疆站在碗架子前面打雞蛋。
姜晚婉穿著白色帶著小粉花的棉布睡衣,領口的粉色袋子系著標準的蝴蝶結。
長長的發中分到兩邊散開,襯得那巴掌臉只有一雙水潤的葡萄桃花眼,精致小巧的鼻子,紅潤飽滿的唇,小小的,精致的,每一處都美得驚人。
她邁著小步子慢吞吞挪過去。
她從后面抱住沈行疆,把臉貼到他后背上:“老公,你知道我這幾天多想你嗎?”
“我夜里睡不著,總是抱著你睡過的枕頭一解相思之苦。”
“你真壞,也不來我的夢里看看我。”
沈行疆何嘗不想,想得都要瘋了。
她在后面軟乎乎地貼上來,他忍不住勾起唇:“別冤枉我,我去看你了,叫你開門,你都不讓我開門進去,怎么看你?